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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汀觉得简禹深有些莫名其妙,疑惑地看了他背影一眼,又转头继续啃饼,还不忘跟聂诗恩分享下次做饼的改进方法。
“还挺有嚼劲,不过太干巴了,没味道,下次可以做个有口味的会更好吃一点。”
聂诗恩点了点头,想了想还是鼓起勇气问她:“嗯……简先生他,没事吧?我刚才见他脸色好像不太好。”
虞汀抬头看她,眨巴着眼道:“男人嘛,总有几天浑身不得劲莫名其妙的不高兴,甭理他。”
聂诗恩张了张嘴,点了点头。
没了邹毅在旁边吵,她耳根子清静了很多,跟虞汀闲聊了一会儿又啃了差不多八分饱的大饼,最后也跟虞汀打了声招呼回了房间。
虞汀不想那么早回房间,毕竟那小单间里还有一个简禹深。
想到白天的那一场意外,她的心脏就很奇怪的乱颤,像是被海水倒灌、侵蚀,就连呼吸都格外的困难,显要窒息。
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
她以前跟简禹深再怎么亲密接触,都不会有这种感觉的。
想了想,她还是觉得是因为今年是两个人的本命年,他们本就不对付,所以在本命年也有点互相克制。
所以,虞汀还是决定不要跟简禹深离得太近了,她也不想这么早回房间跟他共处一室。
节目组盘下的别墅很大,楼房高耸在黑夜里显得有些神秘,四周是宽阔的庭院,植被葱茂,晚风微凉,空气很清。
后院有一块小池塘,虞汀想着闲来无事,夜钓打发一下时间。
钓鱼的工具准备的很简单,她折了一根木枝,又去别墅客厅里翻了一圈,找到了没用的毛线,又到池塘附近用石头挖沾了河水发湿的泥巴,里面有很多蚯蚓。
潮湿的土壤很肥沃,尤其是枯枝败叶腐烂后,土壤变得很有营养,蚯蚓不难挖。
简陋的钓鱼工具准备就绪,她又找了一个废弃的易拉罐做漂浮,开始蹲在池塘边开始垂钓。
或许是因为工具太破烂,又或许是今天的运气不太好,又或许是因为池塘里什么也没有,虞汀等了一个多小时等的昏昏欲睡也一无所获。
可想到要回房间跟简禹深共处一室……
罢了,还是在草堆里喂蚊子吧。
不知等了多久,她没等到鱼上钩,但听见了身后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虞汀猛然回头望去,借着昏暗的夜光,没瞧见什么。
她不怕鬼,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最害怕的生物只有蛇。
在听到草堆里的动静那一刻,她不担心里面会冒出什么鬼影,只会害怕会从那里游来一条蛇。
毕竟,在池塘边最容易遇到蛇了。
虞汀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慢吞吞的起身,准备趁蛇出来之前就先开溜。
她刚倒退两步,忽然见草堆里动了动,什么东西要从里面冒出来似的,她吓得不轻,看都没看清楚慌张地掉头就跑,没跑两步就撞到了个冒着温热的胸膛。
虞汀吓得失声大叫,总觉得那蛇已经游到了她的脚底下,哇哇得嚎着往上一跳,抱着面前的人就抬起腿盘了上去。
“……”
“嘶……你想让我秃了吗?”
虞汀听到熟悉的嗓音冷静了下来,直起脖子借了一点光看了一眼面前的脸……
简禹深?
他半夜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方才太着急,她直接一个跳跃就扑到了他的身上,双腿紧紧地盘着他的腰,手也死死地揽着他的脖子,生怕不稳定会掉下来,她还紧紧拽住了他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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