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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不相干。”
“那你又是怎么安排的?”
“皇上,”
赵宗冕并没有回答,只说道,“你信不信运气?”
成宗不懂。
赵宗冕道:“有时候运气就是这么奇怪,你困了想要个枕头,就会有人递过来,你走路遇到河,就会有人乘船来渡……”
赵启心中暴躁而恐惧,叫道:“不要说这些没有用的!
你又勾结了哪个贼子乱臣?”
在场顾恒眉峰一动。
大概是见太子情绪激动,泰儿忍不住也呀呀叫起来,仿佛在跟他争吵。
赵宗冕把泰儿拍了拍,将他送到顾恒面前,顾恒一怔,便伸手抱了过来。
赵启看他如此动作,心中竟有些畏惧:“你想干什么?”
赵宗冕走到他的跟前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道:“我若动手,只怕太子承受不了我这一掌。
但我又实在很想打你。
就算不是以臣的身份,我好歹是你的叔叔,打应该是能打的,是不是?”
赵启咽了口唾沫,竟不能做声。
成宗唤道:“宗冕。”
“当着老子教训儿子似乎不妥,”
赵宗冕笑道:“好吧,你们都想知道原因,那,太子你可还记得那次端妃娘娘请众家女眷进宫?”
太子愣住,不知怎么忽然又提起了此事:“那又怎么样?”
赵宗冕似笑非笑道:“说来我倒要感谢太子,如果不是你自觉有恃无恐,仗着裙带关系,把那个骄横跋扈的嘉昌县主弄回京来,就不会便宜我这许多了。”
西巷王府。
东宫执事催促着范指挥使立刻行事,范指挥使左右观望,迟疑着命人动手之际,就听身边那青年军官道:“且慢。”
大家都看向此人,范指挥使道:“何侯爷,不知有何说法?”
这说话的却是青乡侯何友晴,笑道:“范大人,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东宫派我们来做这样惊天的大事,怎么只派了区区一个执事人?”
范指挥使愣住:“这、这……好像是有点。”
东宫执事道:“何侯爷,你是什么意思?”
何友晴笑道:“别见怪,我只是为了我们的身家性命,不得不多想了想,毕竟这涉及的是镇北王,不是哪个猫猫狗狗,一旦弄错了乃是杀头诛九族的大事,倘若我们这里得罪了人,稍后却风平浪静,东宫自然不会有干系,只怕我跟范大人成了替死鬼。”
范指挥使脸色微绿,东宫执事道:“我有太子的旨意,还能有假?你们只奉命行事就是了!
何必啰嗦?”
“这年头,说不准旨意是真是假啊,毕竟前些日子,不还发生过有歹人潜入东宫,把苏嫔害死的事?如今还没归案呢,如果说此人伪造了旨意,又有什么难的?”
执事倒也不是个蠢货,见何友晴如此,当即顿足:“青乡侯,你想干什么?事到临头你想退缩?你以为你退了,以后太子会放过你吗?”
他气急之下,这句话说的着实不太高明。
连范指挥使也皱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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