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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沈秋离却越来越放肆,明着在他眼皮底下欺负人,所以他这次来,便是要给沈秋离一个警告。
“我...我不知道大爷再说什么。”
沈秋离眼神闪烁,避开秦夜的质问。
秦夜的耐性俨然在她含糊不清的话语中消磨殆尽,下一秒,秦夜眼神一个冷冽,手直直朝她脖子嘞去:“你应该知道,在我眼皮底下做小动作的人什么下场。”
沈秋离没料到秦夜会有此举,顿时大惊失色,手脚不住地捶打秦夜的手臂,直到发现她所谓的挣扎只是徒劳无功后,她才壮着胆子道:“秦夜,你...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我只要一句实话。”
秦夜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样子,钳制在她脖颈处的手渐渐加紧了力道。
沈秋离被他这么一掐,差点背过气去,半响后,她终究在秦夜的威严下低了头。
扯动嗓子,她艰难地吐出几个字:“是...是我做的。”
秦夜见沈秋离承认,才松开手,而后又毫不留情地将她甩了出去。
沈秋离本就被他掐的晕乎乎的,此时又被他重重地甩了下,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摊倒在地。
总算获得自由,她艰难地呼吸着,大口大口地喘气,肺部剧烈收缩而产生的疼痛让她泪水止不住地滚落下来。
秦夜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从调整气息,到神智恢复,她耗费了好长一段时间。
而由始至终,秦夜只是冷眼旁观,并无半点同情怜悯之意。
似乎是不甘心,她带着怒意朝着秦夜大吼:“是我做的又如何,不过是个饺子,又吃不死人,你至于为了顾倾城那个贱人如此大动干戈吗?”
深吸了口气,她又道:“她不过是就是个落魄商家的女儿,我有哪一点比她差,为什么你对她百般宠爱,却看都不看我一眼。”
秦夜闻言,冷笑了下,上前两步揪着她那头微微散乱的头发,口气阴森道:“你自己清楚,我把你取进秦府的目的。
我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是怕了你们沈家,我只不过是不希望我爹他老人家每日除了应对朝堂上的事,还要应付你那个烦人的爹。
所以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妄想在我面前耍小动作。”
说罢,秦夜甩开她,头也不回地离去。
要不是想让父亲省点心,沈秋离这样的女人,他早就休了,又岂会留到现在。
她最好安分着,他还能考虑让她在秦家安度余生,否则,就别怪他翻脸不认人。
秦夜走后,沈秋离面如土色,她当然记得,他把她娶进府的目的。
当年她满怀欣喜地嫁给他。
洞房花烛,他掀开她盖头的那刻,那双没有一点温度的眸子像一盆冰水浇熄她心头炙热的火苗。
面无表情地割破手指,他将沾血的白绢扔到她身上,二话不说便扬长而去,连一杯合欢酒,也吝啬与她喝。
那个晚上,秦夜用最直截了当的方式扼杀了她憧憬的关于婚后的所有美梦。
而后,就再没有再踏足她的房间。
在秦府呆的这几年,表面上看,她是风光无限的秦家夫人,穿金戴银,锦衣华服。
秦夜对她也还算客气,吃的穿的用的,也一件没有缺少过她。
她的嚣张跋扈,他看在眼里,也任由她去。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秦夜这么做,无非是忌惮她娘家背后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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