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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谢晏这一句保证,秦知宜笑得眉眼弯弯。
她挽了谢晏的胳膊,嘴甜道:“夫君真好。”
出嫁前出门有爹娘,出嫁后出门有夫君,秦知宜自己的私房银两越攒越多,即使养活自己一辈子也够了。
她这一句夸赞,让谢晏有种异样之感。
论理来说,他合该负责妻子的花销。
从秦知宜的言行来看,她也觉得理所当然。
她明明可以坦然顺应下去,可她偏要撒个娇,来惹他。
谢晏低眸看她一眼,秦知宜又笑了笑,露了一点白如细瓷的贝齿。
谢晏不自然挪开眼:“走吧。”
一行人走近才知道,原来是这街上一家成衣坊,今日放出了春季新衫。
因为请了奏乐,摆了迎门花坛,弄得声势浩大,引了不少人来看。
这条韶华大道,素来因为齐聚成衣坊、珠宝阁、胭脂水粉店而女客众多。
尤其每逢这些店铺呈上新货时,造些珍稀难得的势,就会引来各府女眷到场相看。
若是一般的铺子,派两个婢女代看也就罢了。
但今日造势的绮罗阁,是京中数一数二的成衣铺子,能进去绮罗阁内的待客堂里坐着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官家夫人小姐。
秦知宜从前还是秦家二姑娘时,没少和秦母来此处花销,是这条道上的常客熟脸。
谢晏一介男身,还是头一次见外面做女子生意的店铺,已经发展成这样了。
他不解:“只不过买穿用,用得着这样麻烦?”
在谢晏认知中,侯府的吃穿都是正常买来的。
衣裳鞋袜这些,多是自家绣娘裁布量身地做,即使买成衣,也从不需要这样,都是看中样子就买了回去。
秦知宜热心肠给他讲解。
“当然,看新鲜样子,抢排场,这才是乐趣。
若只是买身衣裳,谁要自己出来呢。”
说起这些事来,秦知宜如数家珍。
“绮罗阁今日放出春季新衫,估计有十套左右,展示在待客堂中,客人看中后再量体裁衣,做新的。”
谢晏问:“价钱很高吗?”
秦知宜笑得神秘。
“一套成衣的价钱自然不高,但若只想让那套衣裳独自己所有,就要出价竞独了。”
一套新衫,若只出普通的价钱去买,买的人越多,和自己穿一样衣裳的人就越多。
这些出身高贵的女眷,有几个愿意别人和自己穿一样的衣裳?
自然都会花大价钱去“竞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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