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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摇头,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桌子上,燕赜吻了吻她的头发,柔声道,“我来吧。”
少女苍白的手指紧紧抠着桌子缝隙,指甲恨不能都抠陷进去,她的上身衣服还是完好的,除了头发全披下来,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
但女孩子身体最私密羞人的地方,虽然没有暴露出来,但被皇帝的手侵入,肆意地摸玩涂抹。
身子一点点地湿润了,“你的身子很适合欢好,”
燕赜突然赞美道,另只手解开她的前襟,小兜儿掉下了,他爱怜地摸着两只白嫩的小兔,“这里又白又翘,才十五岁吧,便长成这样,以后定还会更大。
还有这小腰,啧,真细,线条真好。”
边说边大手重新抚上去掐上一朵粉晕,笑道,“其实很敏感呢。”
将少女压伏在书案上,粉尖摩擦着粗糙的桌面,下面挑了些药膏专门捏住已经凸起的小珍珠,初初忍不住身子酸软了一次,皇帝轻笑,“原来喜欢温柔的,嗯?真真是涓涓小溪,你这名字起的可真好。
乖,再多流点儿,等会儿好少受些苦处。”
将那稚嫩的身子玩的差不多了,皇帝跪着坐起,解开裤子露出自己的东西。
“呃,”
一寸一寸埋入她的销魂之地,燕赜咬牙隐忍住阵阵痉挛的射意,初初咬上自己的手背,下意识地想逃,边哭边摁着桌子想向前撑着躲。
皇帝摁住了她的腰,一掌将粉臀扇的红了,“别乱扭,等一会儿再夹。”
初初又痛又胀的难受,双腿一直麻到脚丫儿,根本撑不到一点力,所以他灌入的力道都直接到身体内里了,她忍不住叫了出来,那声音嗲的皇帝头皮发麻,耐不住狠狠抽出来顶了她两下,“这样子叫,还没想弄你哩,找操是么!”
命她道,“坐起来,靠到朕身上,先含一会。”
心疼她想先润润笔,没想到小娃儿倒先急上了,燕赜虽动作狠了些,脸上却责备的意思不浓。
初初腿软的,哪里坐的起来,细细地竭力压抑住娇声,“奴婢的脚麻了。”
燕赜低笑,“朕还没有开始呢,真是没用。”
一个坏心眼儿,手指突兀地掐住滑嫩的小珍珠,初初刚刚撑起的身子又啊一声趴到桌子上,燕赜被她紧缩的痉挛也箍的里头一阵乱戳乱跳,“你这妖精,”
他笑骂着将女孩子从桌子上抱起,平躺在榻上,软软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初初觉得自己快要被撑的裂开了,他进去的很深,力气又大,腔子里的心随着他高频率的动作跳的快要蹦出来,“不要,不要了!”
“陛下,求求您停下来!”
身上全是汗,头发也潮湿了,他的汗滴下来在她的身体上面蜿蜒流淌,初初攀上皇帝的胳膊,用自己粉色的蓓蕾蹭上去诱惑他。
明明是想让他觉得无趣厌倦的,却每每想少受些罪,学会了奉承他。
燕赜眯着眼,一面享受着小宫女生嫩的勾引,一面底下更深更重的持续撞击。
盛初初水媚的大眼一阵失魂,竭力撑起身子挂在皇帝怀里,红唇吻上他的,“快些,快些儿……”
快些儿结束吧,身体里爆炸一样的放荡快感,这快感是他给的,让人无比沮丧懊恼。
有多销魂,就有多沉重,她厌恶这样的自己,更恨极了强迫她接受这一起的他。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登上了,呼!
这一周基本都是十点才下的班,又出差,到周末真是快累毙了。
所以晚了些,好在没有再食言,呼!
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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