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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面露惭愧,鬼扯道:“医书年头太旧已经烂掉了。”
“啊……烂掉了,怎么会烂掉了呢!”
谢宁见吴大夫大失所望,立刻抛出引线,“不过里面的内容晚辈倒是记得一些。”
“来来来,你跟我说说都记得什么……”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谢宁说,吴大夫记,一老一小,仿佛师生,却又年龄倒转,看起来有些滑稽,但却认真无比。
半个时辰后。
吴大夫道:“高高高!
果然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怪不得这些服药了的,个个身体都长了烂疮。”
不服药,烂疮该长也长。
谢宁想着,但嘴上没说。
“照你的意思完全戒断毒瘾,只需要更换雷公藤和乌头草还有地榆……这药方虽好也能根治,就是这地榆的价钱……”
提起成本吴大夫面露难色,“地榆的价钱比钩吻等其他药材都贵,按照这个价钱,只是添了一钱地榆价钱可要比之前吃上十天的都贵。”
地榆放到现代都用在放化疗上,这种救命的药能不贵么。
谢宁等的就是这效果,他轻笑道:“地榆是不便宜,但治病救人因人而异,药到病除的汤剂并不适用所有老百姓……”
起码钱上就不适合。
“那你的意思,没钱看病的就都等死不治了?”
吴大夫当即沉下脸。
想不到这老头还有副火爆脾气。
谢宁慢条斯理道:“吴大夫,您先别急,您店里的药方给戒毒的病人少说也吃了半年了,我看附近的病人都在您这里抓药,这么庞大的患病群体,贸然换药方风险不小。”
“那你什么意思?”
这时候听了半天的掌柜的也跃跃欲试。
谢宁道:“燥火旁盛,发于四肢,烂血烂髓,不等彻底戒断逍遥散的毒瘾,人就已经不堪痛苦,依我看毒发所带来的毒瘾,远没有血疮带来的危害大。”
“那可有法可解?”
“当然有!”
谢宁取来背篓,将里面事先准备好的三样药材摆在柜台上,开口念出了一个药方,他整肃道:“这个药方造价便宜用料方便,只需要做成中成药,每日三次化水服用,七日内晚辈可以保证血疮症状绝对可以减轻,轻症半年、重症一年便可以彻底拔毒。”
“松针、牛舌草就可以解毒……松针、牛舌草就能治疗血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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