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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晌吃完饭,洗净碗筷收拾好灶里,春花揭开围腰就回了自个儿屋,没一会儿便把今早在镇子上买来的东西拿到堂屋里来,这会儿家里人都在,她赶好把东西分一分。
“梁子,你不是说村头二狗子总在你面前嚷嚷他爹给他买了个韭菜盒子么,喏,这可是嫂子在柳树镇给你买的甜果子,比韭菜盒子好吃多了。”
春花叫他的时候,梁子并没有理会,蹲在地上,拿了个石子儿划拉着地上的小坑,刚吃完了饭,他本打算出去玩了,可让春花叫住了,心里不满着。
不过这会儿听到春花后面几句,脑袋就跟葫芦瓜掉到水里又浮起来一样,立马挺直了脖子看过来,瞧见春花手里那个大大的油纸包,撇了撇嘴,磨叽了一会儿才过去拿到手里,还别别扭扭的说了一句谢谢嫂子。
春花一笑,趁机揉了两下梁子的脑袋瓜,从篮子里取出一块包着蓝布的黑布鞋,“二弟(桩子),前儿我瞧着你的鞋子破了,前后那么老大的两个洞,嫂子手笨不会弄,就在镇子上给你买两双新鞋,快试试合不合脚……”
桩子起先不敢拿,春花执意要塞给他,还说家里就他能穿得下这双鞋,他若不要就糟践了,桩子这才在身上抹了抹手,颤颤抖抖接过那双新鞋,鼻头有些发酸,闷闷的道了声谢。
还跟梁子似的凑到乔武跟前,让他看看春花给他买的布鞋。
冬儿坐在屋子一角绣花,前儿听到嫂子说绣花能挣钱,便硬着头皮向春花央了块布料绣起花草来,寻思着改明儿也能拿到镇子上去换俩钱。
她扯着针线,看着屋里哥仨那乐呵劲儿,自个儿也是笑了。
春花也没忘了冬儿,把藏在腰带里的簪子拿出来,这簪子细细长长,上面镶了一小朵珠花,做工蛮精细的,不惹眼刚刚好,她怕放在篮子里丢了,才随身带着的。
她仔细看了看,见珠花啥的没掉,才给冬儿递了过去,惹得这小妮子俩眼儿水汪汪的,怪心疼的。
乔武许是赶镇子累了,和桩子梁子说了俩句便早早回了屋,春花也有些困乏,不过还和冬儿讨论了会儿绣花针脚才回去。
她去灶里舀了盆热水端进屋来,发现乔武就坐在桌旁睡着了,一只胳膊还搭在身边的小木箱子上,脚下鞋子也没脱,估摸着还没洗。
她轻叹了口气,把水盆放到乔武脚边,今儿走了一早上的路,乔武确实是累着了,她还好,一直坐在车上舒舒服服的,倒是乔武,遇到难走的路还得下去帮忙推车哩。
春花起身看了看乔武,想着把他胳膊下压着的那个小木箱子挪走,她怕等下叫醒他,他一恍神掉下来砸到脚就不好了,这个小箱子是乔武的钱盒子,看着挺厚重的,也有些年头了,还带着把小铜锁,有几次她见乔武从里头取钱来着。
只是,箱子一动乔武就醒了,下意识的把箱子往自个儿身边一收,待看清来人是春花后便是一愣,略微有些尴尬。
哟嗬,护的够紧的,春花也是一顿,随后扯出个笑来,撤下手把乔武的鞋袜一脱,让他泡泡脚解解,自个儿转身铺床去了。
乔武琢磨不出春花是喜是怒,张了张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瞧她方才双眸一暗,便是有些误会了,下半晌二婶的话不知春花听进了多少,他只怕说的越多,春花误会的越深,欲盖弥彰不成,反倒越描越黑了。
春花倒是没有乔武琢磨的那么多,他的无心之举若搁到平常也没什么,只是她多多少少会想起张氏早间的话,会觉得乔武是在防着她,虽说早先乔武开箱取钱并没有避着她,可这会儿她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得劲儿。
俩人闷不吭声的待了一会儿,春花把床铺好回过身来,见乔武还是呆坐着,刚才的那点不得劲儿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催促他道,“不是困了么,把脚洗了赶紧上床躺着呀。”
乔武顿了下,有些不适应春花的随意,不自然道,“不、不用了,你先洗,我一会儿……”
“没事儿,锅里还有热水哩,你先洗就是了,”
春花说着,把床边那几件脏衣裳抱了出去,又把桩子梁子这哥俩的脏衣裳收罗来,这些都是明早要洗的,她先给归置到一块。
等着春花回到屋里,乔武已把洗脚水倒了,还给她舀了一盆放着,春花笑着走过去,对乔武道,“你知道么,刚刚梁子屁颠屁颠的跟着我过来,拿了两个甜果子给我,说是给咱俩的。”
乔武看到春花手上拿的两个甜果子,嘴角不觉扬起,笑了梁子一句。
春花也是笑了笑,把甜果子放到盛水的碗里,再拿一个倒扣在上面,忽的想起一事儿,“对了,武子,早上我跟你说的那事儿,就是阿莲嫂子那个摊位……”
虽说柳树镇偏门那块有不少租赁转让的摊位,不过都没有阿莲的那个位置好就是了,春花说,“阿莲嫂子后个儿要到咱这儿来,我跟她约好在村头碰面,你要是觉得可以,我到时就把这事儿给定了。”
乔武琢磨着春花说的那个摊子,位置就在街腹正中,地段不错,大小合适,最主要的是摊位后头还有一块空地,到时若真的要在柳树镇摆摊,那就能存放一些西瓜啥的,确实挺好的,但,还不能马上定下来。
春花觉得奇怪,既然这啥都好,为啥不能定下来,“今儿有个胖大婶还说了要租阿莲嫂子那个摊位哩。”
乔武寻了块布把脚擦干,他知道春花是怕那个摊位让别人租走了,但租摊子也不是简简单单一两句话就能成的。
“你没有问那个小嫂子的意思么?”
“啊?”
“你不是说她一般只出半天摊么,那她是想把摊子整个租给咱,还是只租给咱半天?”
“呃……”
“那小嫂子也没说自个儿打算租多久么,别是她男人的腿好了,便要把摊子收回去。”
“……”
“还有她那个摊位租金是多少,你也没有……”
春花揉着眼睛还听着,但乔武却渐渐没了声响,她正觉奇怪,回过头去,见乔武已然睡着了。
她瞧着叹了口气,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洗完脚换好衣裳也躺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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