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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眠幸灾乐祸起来,“孤男寡女,宽衣解带,灵力交融,擦枪火……”
“狐眠,”
谢长寂回头她,带了几分警告,“慎言。”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
狐眠笑起来,她感知片刻,神识轻松一击,花向晚结界瞬间碎裂,隔壁声音变得一清二楚。
“云清许”
的喘息声,花向晚因疼痛忍不住偶然发出的□□。
这些声音交织在一起,谢长寂向狐眠的眼神瞬间冷下来。
狐眠观察着他的表情,挑了挑眉:“想杀人?”
谢长寂不说话。
所人都不知道,其实两百年来,面对任何痛苦的情绪,他除了杀戮什么都没学会。
死尸丧友,痛失挚爱时,是屠尽异界他带来的平静。
在感情一路上,嫉妒痛苦,绝望无措时,亦是鲜血他慰藉。
从二十一岁,一切尽丧那一刻开始,无人教过他其他。
而二十一岁前,他那纸一般的岁月中,唯一鲜活过的三年,不足抵挡着两百年死生界冰雪霜寒。
只是云清许与温清不同。
温清是花向晚想杀人,对花向晚图谋不轨,两百年来仗着恩人的名义肆意欺辱她,甚至连“恩人”
这件事,都是假的。
不仅无恩,反而仇。
他杀温清,至算情中。
但云清许做错了什么?
道宗弟子,锄强扶弱,情急下救人,他怎么可此念头?
于是他什么都不能做,花向晚不允陪,云清许不能杀,他只能干坐在这里,像是锁链拴住的困兽。
狐眠满意打量着他的神『色』变化,笑着开口:“要不要我帮帮你?”
谢长寂盯着她:“帮我做什么?”
“你身上,”
狐眠朝着他臂扬了扬下巴,“晚晚入梦印。”
听到这话,谢长寂面上不动。
在双修一道上,狐眠算是花向晚的引路人,她比花向晚敏锐,那也并不奇怪。
狐眠见他默认,语气中带了几分引诱:“我可帮你把这个入梦印使时的波动藏起来,让你悄无声息进她的梦境,怎么样?”
“我为何要去她的梦?”
谢长寂声音平淡,狐眠瞪他一眼,恨铁不成钢:“梦才是一个人最接近的地方,你不去,你怎么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
“无所谓?”
狐眠不等谢长寂开口,便打断他,挑眉,“这话你骗我可,你能骗自己吗?而且,你不是说要她过的路吗?当年她入你的梦,今你入她的梦,何不可?”
“况且,她和云清许在隔壁,你却不能靠近一步,你至要在梦里陪着她吧?不然,你来西境做什么?”
狐眠语气中满是嘲讽:“就来她现在过成什么样,谁在陪着她?”
“你真的很想。”
谢长寂肯定开口,狐眠面『色』一僵。
就谢长寂抬眼她:“为何要?”
“我现下无颜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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