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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喝了口参茶,不在意的问:“打什么赌?”
“冷长老说教主这是心病,药石无医,过段时间自然而然便会痊愈。
昭禾公子说教主年岁尚小~便是有伤心事也不至于这么长时间不好,定然是有什么病症被遗漏了,坚持用药。
他们便打起赌来,楼里还开了赌局呢。”
“······嗯。”
陈慕放下茶碗,奶声奶气的嗓音一派淡然,“说完了?”
湘绣点头,咬着唇不说话了。
陈慕也不在意,即使被装在一个小孩的壳子里也丝毫不知道收敛成熟的作风:“说完了。
那便说说楼里的事吧。”
湘绣皱眉,偷偷瞧了一眼小大人似的陈慕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好吧好吧。
奴婢服了您了。”
“教主自从突破玄清剑法第三层就···不太好,楼里有人心怀不轨,起先只是不大不小的试探,后来见您一直不出现胆子大了,有几处据点负责人带领手下公然支持南长老叛变。
还有人叫嚣着要您出去露面让他们看看真本事。
一群无赖之徒也只有南长老······”
湘绣皱眉,一副吞了苍蝇的表情,但看着陈慕淡然的表情又觉得自己表现的过分了,吸了口气平静下来:“那次闹得最厉害,李长老怒极一巴掌拍碎了主楼外的那块黄石,从那之后南长老一派就消停了下来,小打小闹还是有,不过不影响。”
陈慕听完若有所思的搓~着手指,没有剧情书很不方便,虽然他这么一个炮灰的日常不会大篇幅描写,但是也许在某个犄角旮旯就提到了呢?总比现在无头苍蝇似的连个努力目标都没办法设定的好。
记忆里最后一次见到那本书似乎是在床~上,醒来的时候手底下压着的,后来就没在意了。
“我床~上那本书呢?”
湘绣愣了愣,随即磕磕巴巴的回答:“啊,那,那本书啊,奴婢,奴婢前些日子还见到了呢。”
陈慕心里一咯噔,直觉不好:“在哪见到的,现在在哪呢?”
湘绣咬了咬嘴唇:“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吗?奴婢瞧着上面也没字啊。”
陈慕习惯性皱眉,五岁的小孩子本就消瘦如今做出这种表情活像是外城墙脚下被生活所迫的小乞丐正在思索怎么讨得今天的伙食。
难道是已经被人看过了,他记得以前发生过这种事情,看过之后字会消失掉,难道,难道······
想到无法预知的剧情,陈慕有点慌,一撑手站起来,奶声奶气里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在哪?带我去找。”
湘绣看他这般激动,也不敢再遮遮掩掩,伸手把他稳住:“教主别急。
您在这等着,奴婢去给您拿。”
陈慕还是激动,有点像闹着要吃糖的熊孩子,不过冷静的一点都不可爱:“快去啊。”
湘绣点头:“唉!”
一溜烟的工夫。
陈慕瞅着面前皱巴巴的线装书籍,有点不想伸手。
不知在什么时候遭遇的事情,整本书被水泡了一半,晾干之后经过处理还是皱巴巴的,尤其是封面上明显的水痕,带着股难以言说的味道。
陈慕屏住呼息,伸出手指不情愿的拨开了封皮,露出里面的简介:他,一个离家出走不知江湖险恶的富家公子。
他,一个顶着崇山派掌门弟子名号行走江湖颇受赞誉的英俊少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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