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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牛严小绝很快以八百块的价格租到了一间屋子。
“一天八百?”
江辞看着干净宽敞,家具一应齐全的房间转头夸了他一句,“还挺值的。
你怎么找到的?”
一路走过来的房屋都关门闭户,也是难为严小绝还能找到住处了。
“一天?一周!”
江辞震惊,这么便宜的吗?
严绝心虚的咳了一声,“我跟你说个事,你别怕啊。”
江辞心生不妙,看着严小绝的眼神渐渐不善。
“那什么——”
严绝咽了咽唾沫,“就是吧,这家的老人去世了,昨天才过头七。”
江辞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他就知道这混蛋不靠谱!
“你放心,这间屋子是他们家客房,老人家生前睡的是正房那边。”
严小绝赶紧补充解释,他怕迟了一步江辞暴起锤人。
“屋主一家不住这里,他说厨房里的东西我们能用,屋后还有一小块菜地,还可以去摘菜。”
但是那菜都是老人家生前种的。
严绝缩着脖子看向江辞。
江辞冷哼一声,算了,这屋子一看就有不少年头,前面不知道死了多少人,纠结也没用。
“先过了这几天再说,等下一轮游戏出来后再做打算。”
他眼皮子打架,困顿的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一会儿,你别跟镇上的人接触太多。”
说着他就往空空如也的床板而去。
“你撑一会儿,我先铺床。”
等他铺好床转过身,江辞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
严绝只好小心的将人抱床上去。
他们落脚的这座小院是典型的小四合院,全木的结构,庭院四角放有半人高的石缸,缸里种了碗莲养了锦鲤,宽大的屋檐下种一盆又一盆的花草。
可见老人家生前肯定很爱这座小院。
严绝特意检查了一下大门,倒是挺厚实的,就是木门的防盗太差。
他转身去杂物间里一顿翻找,寻出了两个铝罐,是空了的可乐罐子。
在罐子上钻孔,用绳子穿上,再将绳子系到门上。
一旦有人推门,他就能听到动静。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不少,这小镇上通了燃气和自来水,厨房用着很方便。
他趁着江辞睡着的时候,将可能会用到的锅碗瓢盆全都煮过消毒。
“江小辞的破毛病!”
厨房里又热又闷,严绝忍不住的抱怨。
再没有人这样惯江小辞的。
也再不会有人比江小辞好。
另一边,国安部的人顺藤摸瓜找到了王家头上。
王奕坐在警局,脸色又冷又黑,“我已经说过了,我的保镖到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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