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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是戳到阿水的心里去了。
她白眼一翻,酸溜溜道:“我们有药,有人特意送来的跌打药,还好用的很。”
谷大仓好奇问:“送药?谁给你们送的药?”
祝文文不喜欢阿水这般阴阳怪气,见周围也无人。
说道:“是马文才。”
谷大仓虎眼一睁道:“原来是他。”
说罢,呼噜着方脑袋哈哈大笑,道:“这小恩公,我果然没看错,是个仗义的汉子。”
阿水嗤之以鼻道:“我看他就是目的不纯,在凉亭里帮小姐捉老鼠话说个不停,替小姐他们解了围,又巴巴得跑来送跌打药。
哪里有这样巧的事。
我看就是故意跟着小姐,想办法接近小姐的。”
祝文文知道阿水在替梁山伯鸣不平,见她吃醋模样甚是甚是娇俏。
忍不住上前捏她的嘴道:“我们二人是同窗,在来书院路上他便有救人之举,知道我身份又没有要挟与揭露,便知此人心底不坏。
他想做英雄也没哪里不好。
现在他哥哥又娶了我表姐,帮我一下很正常,阿水,你莫多想了。”
阿水神情一正道:“小姐,我看他就是个登徒子,想接近小姐不怀好意,小姐定要离他远远的。”
祝文文只是看着阿水笑不说话,反而是一旁的谷大仓想起章万全曾经的劝告。
虽然他不知朋友所说谶言是否属实,可这么听来小姐和那马文才缘分着实不浅。
I不知小姐对那马文才是否真的有意?
便说:“我看这小恩公家世人品堪配小姐,不知小姐心里怎想的?”
阿水登时恼怒道:“谷大仓我们为凑姻缘,你在此处拆小姐姻缘,那马文才能和梁公子相比么?你何时也成了那张口门第,闭口堪配的人了?”
梁公子和小姐那叫两情相悦,哪像那马文才,粗鲁莽夫一个,小姐你以后要离他远些。”
祝文文见二人争执,也知阿水心事,安抚道:“我已表明我不嫁人了,你们争什么?”
谷大蹙眉道:“小姐,不嫁人怕是假的,夫人要是给小姐订婚了,小姐也是要听父母之命的。
“
阿水听此话,想谷大仓说的有理,也开始担心。
祝文文爽朗一笑,手指着自己道:“我现在躲凶年,谁会要一个不详之人?”
谷大仓和阿水几乎同时说到:“谁敢说我家小姐不详,小姐不要乱说。”
祝文文见二人护着自己,心里窃喜。
又在想那梁山伯,也在想那日山顶和尚所说的话,说她要过七苦,究竟是哪七苦呢?
此时她见远处田埂上佃户纷纷爬上田埂,却有一处稻田的农家,还在弯腰割稻。
似乎有人骑马似在到处巡逻。
她便指着那人问谷大仓道:“那些人为何不休息,为什么只那一块田有人看守。
那几个骑马的人在田埂上做什么?”
谷大仓和阿水顺着小姐手指方向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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