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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想身体中另有一人隐隐哭泣,自己跟着鼻子一酸,嘴边含笑,掉下泪来。
梁山伯看祝文文眼底无奈,什么都不说。
便苦笑一下说:“那我再等等吧。”
朱文文心中万般滋味涌上心头,自己在欺负了一个深情好人。
他好像有所察觉,知道后也并不责备自己。
她秉持着绝对居高临下,对梁山伯实行感情上的不公。
可这不都是游戏么?为什么自己还会这样的负罪感。
梁山伯只是笑了笑便去了远处的草丛,他弯着腰去草丛中在找什么,他寻了几个棍子对比长短。
最后他挑了一个棍子,笑盈盈的过来道:“英台你拉着这一头,我拉你起来我们慢慢走。”
祝文文会心一笑哦啊,伸手拉过棍子一端。
梁山伯用力一拉,祝文文轻松站起来,两人又一前一后,牵棍子两端向镇子走去。
两人又走两炷香的时间才到镇子口。
天气实在太热,两人商量吃点东西再买用品。
两人看集市十字路口有块牌匾,上书’曲生台’三字。
都觉这名字雅致,便迈步进来。
店家见客人进来,竟是弓着腰请他二位去别家吃饭,今日她们食肆被上客包下了。
外面天气本就暑热,人火气上冲。
明明一层店里只有三四个人吃茶,为什么偏偏要他们离开。
祝文文生气道:“进了你们的门,我们便是客,这么热的天,刚寻得一家店,你们就赶客。
哪有这样的道理。
别人吃得我们就吃不得?”
那一层三四人皆是商人打扮,个个身材魁梧,有着一股兵匪之气。
此时也不吃茶,拿眼睛斜看着他们。
店家连忙作揖道:“小哥饶命啊,这位上客看样子是将军府过来的,人家借我的地方商量事情。
小的也不敢上楼。
还望两位公子海涵。
上别家去吃,下次再到小店,小店不收您二位的饭钱如何?”
祝文文本就累了,坐在席上不愿再动。
梁山伯道:“店家是旁边万松书院的,我们走累了,水桶也空了,店家可以为我们打些水么?”
店家一听是万松书院的学子,连连点头,转身去里间打水去了。
梁山伯拉祝文文手扶她起来,祝文文火气很大,也不躲开。
店家打水恭敬奉上,两人便去找下一家食肆。
出门见门外拴着几匹黑马,似和书院普通马有不同,与那马文才的枣红马相似,便猜楼上是何人士。
两人不过讨论两句,便去吃饭找货肆去了。
‘曲生台’楼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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