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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
唐笙用力甩着头,泪水甩成散花:“如果茵茵姐还活着,你一定不会这么对她的,是么?”
白卓寒愣了一下,薄唇紧紧抿着。
唐笙从来不问这样的话,以至于在这一瞬间,他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眼前的女人因刚刚窒息的挣扎而凌乱了妆容和发髻。
浅绿色清新的居家服被他粗暴地撕坏了领口。
白皙的锁骨上,指甲抓红的痕迹就像獠牙屠戮过的委屈。
这张与顾浅茵几乎如出一辙的容颜,唯一的不同就是左侧眼角下本该有一枚泪痣。
比起表姐的阳光善良,泪痣会让她看起来更加忧郁,忧郁到更让人忍不住怜惜。
“闭嘴!
你没有资格跟任何人比!”
一股难以自持的恼意横冲直装撞在胸腔,白卓寒咬了咬亚牙,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扑压上来。
那双侵略狂傲的眼睛里仿佛要烧出火。
唐笙不再说话了。
只单手轻轻压在他白卓寒的胸膛上,黏腻的鲜血悉悉索索地洇着衣服。
她翻开手心,用温热的掌纹小心翼翼抚慰着男人的创口。
而同时,身体却在隐忍着他极致暴力的侵犯。
白卓寒扯下了衬衫,罩住唐笙似泪非泪的眼睛。
他讨厌这个女人用这种视死如归的眼神拷问自己的良心。
呼吸沉沉,此起彼伏。
唐笙抓着他满是汗水与血水的胸肌,一点点咬着齿痕来拖曳折磨。
好痛,真的好痛。
第一次的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痛,那种仿佛要把身体搅碎的力量,像极了邪教的洗礼!
永恒的地狱,永无救赎。
白卓寒,求你住手啊!
一股异样感迫使男人停下,他将双手压着唐笙的腰,低头看了看。
然后骂一声“扫兴”
,抽身就往洗手间去清洗。
唐笙痛得难以自持,拼命扒开衬衫露出眼睛——整个沙发上,全是血。
痴痴地抱着自己的双臂,唐笙没有来得及再挤出一滴眼泪便匆匆忙忙滚起身。
浴室里,白卓寒颀长的身影挂在磨砂门面上。
哗啦啦的水声冲刷着对她无尽的厌恶和愤恨。
唐笙咬了咬嘴唇,扶着腰逃出家门。
她无法告诉白卓寒,那些刺目的鲜血并不是突然造访的例假,而是她……两个月大的孩子。
她自己也是刚知道不久,还不敢告诉白卓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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