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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坛子掉落在地,发出一声脆响,四分五裂。
随着坛子破碎,一条黑长黑长的东西从瓦片当中钻了出来。
看清楚这个东西,周围的县兵们无不惊叫出声,吓得面无血色。
原来,从破碎坛子中钻出的是一条又黑又长又巨大的蜈蚣。
这条大蜈蚣,差不多都要接近一米长,背上的甲壳,又黑又亮,恐怖的是,甲壳上还生着一根根的倒刺。
密密麻麻的两排蜈蚣腿,让人看了都觉得心里发毛。
人们不知道,这么大的一条蜈蚣,是怎么被装进那么小的坛子里的。
蜈蚣在地上爬行,直奔距离他最近的人群而去。
哗啦!
县兵们吓得连连后退,有兵卒举起长矛,向蜈蚣的背部刺去。
当!
矛头刺在蜈蚣的甲壳上,发出近乎于铁器的碰撞声,未能伤到蜈蚣丝毫。
这时候,蜈蚣爬到一名县兵近前,一口咬在他的脚踝上。
那名县兵惨叫一声,仰面而倒,人在地上疼得左右翻滚,时间不长,人便没了动静,再看他,脸色乌青,双目圆睁,其中已毫无光彩,只剩下一片死灰。
“都让开!
有剧毒!”
一名军侯双手提着一面巨盾,奔跑过来,到了那条大黑蜈蚣近前,他高举其重盾,狠狠砸了下去。
重盾可是由实铁打造而起,一面重盾,都超过百斤,这么重的铁器砸在蜈蚣身上,也把这条大蜈蚣疼得不轻,头尾都向上翘起多高。
军侯用重盾死死压住蜈蚣,尖声叫道:“快上!”
四周的县兵们如梦方醒,一股脑地冲上前来,长矛、佩剑、环首刀,各种利器向蜈蚣的身上死命劈砍。
蜈蚣背上的甲壳再坚固,也招架不住这样的连击。
很快,它身上的甲壳便有多处破裂,蜈蚣奋力挣扎,奈何重盾把它压得死死的,它挣脱不开分毫。
“我来斩它!”
另一名县兵军侯,手持大刀,三步并成两步,来到蜈蚣近前,力劈华山的就是一记重刀。
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这条大黑蜈蚣,被他一刀斩成两截。
人们看着断成两半的蜈蚣,无不长松口气。
可就在这时,从蜈蚣的断口处,竟然涌出来无数的白卵,这些白卵从蜈蚣体内涌出来后,立刻劈裂,从里面钻出来一只只小黑虫。
小黑虫的数量太多,源源不断的从两截蜈蚣的体内涌出来,直奔四周的人群而去。
县兵们吓得连声尖叫,纷纷向后退让,不过由于人太多,退让的速度不够快,前面的兵卒,很快被密密麻麻的小黑虫追上。
小黑虫顺着人们的双脚,钻入裤腿,紧接着,又刺破皮肉,钻入人体,一时间,惨叫声一片,大批的兵卒摔在地,如同得了羊癫疯似的,身子在地上抖动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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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夺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咬牙切齿地说道:“为了帮陌公子,我可是把炼制多年的母蛊都牺牲了!”
母蛊难炼,炼成了母蛊,蛊师也通常不会把母蛊拿出来使用,而是养着母蛊,用母蛊生下的子蛊去伤人。
这次张夺把母蛊用出来,甚至不惜牺牲掉母蛊,也着实是下了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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