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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公看着疼得马上要昏将过去的赵三,暗自思忖道,“这显然不是二十大板该有的力度,定是负责执刑的两个衙役得了孙科的授意,对着赵三往死里打。”
敢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脚?
包公登时怒从心中起,猛地转头,瞪着那孙科,眼神里尽是威压。
孙科却只是一味地装傻赔笑,并不说话。
哼,心理素质还挺好,本府看你还能嘴硬到何时!
包公对着衙役吩咐道,“将赵三带下去!”
“是!”
又道,“带周吴氏!”
周吴氏缓缓走到大堂中央,双膝跪地,道,“民妇周吴氏,叩见包大人!”
说完还不忘搔首弄姿,一脸妩媚地看着包公说道,“不知包大人为何把民妇带到此处?有什么事可以私下和民妇说嘛,又何必来到这骇人的地方,让民妇好生害怕!”
包公还是第一次在大堂之上被人如此调戏,怒拍惊堂木,喊道,“放肆!”
说罢,两旁的衙役整齐有力地敲着手中的水火棍,吓得那周吴氏终于没了那些歪邪心思,忙磕头道,“民妇知错,还请包大人恕罪!”
包公哼道,“周吴氏,县衙大堂如此严肃之地,你毫不庄重,不知廉耻,大放厥词,竟对本府出言不敬,难道你素日里也是和别的男子这般说话?今日本府便替你的父母长辈教训与你,来人,赏她两个巴掌!”
孙科见状正想派人去执刑,却见王朝已快步走上前,对着周吴氏的脸就是啪啪两巴掌,那声音听着就让人心颤。
周吴氏摸着流血的嘴角,耳朵里听着嗡嗡的嘈杂声,心里惧怕得不行,不停地叩头道,“包大人,民妇真的知错了,以后再不会胡言乱语了!”
包公见震慑的目的已达到,便没有再揪住不放,遂问道,“周吴氏,你可知本府为何将你押来县衙?”
周吴氏装傻说道,“回包大人,民妇并不知。”
包公可真是佩服这妇人装疯卖傻的能力,厉声质问道,“哼!
本府今日为那周达开棺验尸,验定他是中砒霜之毒而死,你作为妻子,是与他最后接触之人,嫌疑自是最大。
周吴氏,你这一句‘不知’,倒是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周吴氏心想,验出了砒霜又怎样,只要自己咬死不认,他包公就算是神仙转世,也奈何不了自己,便狡辩道,“冤枉啊,包大人!
我家官人的死本来就与我没有关系,又何谈把自己摘干净呢?再说了,我费心尽力、衣不解带地伺候他吃喝,他自己倒霉不小心中毒身亡,怎么反倒怪起我这服侍之人的不是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包公又问道,“周达所吃之药可是你去药铺买的?可是你给他熬的汤药?可是你亲手喂服的?”
要说这周吴氏心理素质真是好,在包公的连番质问下竟丝毫不慌乱,“包大人,我家官人的药当然是我亲自去买的,汤药也是我亲手熬制的,至于喂服嘛,不是我亲手喂难道还要假手于其他妇人?”
包公怒道,“周吴氏,你休要顾左右而言他,既然所有的事都是你一人经手,那周达之死怎会与你一分关联都没有?”
周吴氏讥笑道,“包大人,我家官人遭人下毒不幸身亡,您放着真正的杀人凶手不管,反倒对着受害人的妻子盘东问西,是何道理?”
包公一噎,如今自己手中确实没有证据证明周吴氏犯案,只是公孙策验尸时周吴氏的反应太过异常,便硬着头皮继续问道,“本府记得公孙先生验尸之时,你脱口而出一句‘不要’,对此,你作何解释?”
周吴氏早在来县衙的路上就想好了说辞,回道,“包大人,民妇只不过是想让自己的官人体体面面地去阴曹地府,眼看你们要擦掉民妇精心描画的妆容,所以才出口阻拦,难道这也有错吗?”
包公反问道,“既如此,你又为何转身要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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