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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脸上自得落了身上些许气质。
与苗禾对上眼的那一刻,苗远稍稍停顿,似乎有些动摇。
跟在苗远身边的人,此时也发现了苗禾。
不过应该是一群汉子的私塾学生中,还混了个五官平凡的哥儿,穿的衣不错,手腕绑了带子像受了伤。
他的视线跟著苗远,也与苗禾对上。
苗禾还在想这人是谁的时候,苗远身边一同学就举步往苗禾走来。
苗禾人是真长的好,有这么个漂亮的哥儿不依不饶的纠缠,苗远以及身边一众同学,心底说没有些许虚荣心态,那是骗人的。
“这不又是禾哥儿了。
唉,也难为你还查了私塾今日休沐,老早坐在这儿等人。
但在下再多劝一次吧,明远*深得夫子赏识,也洁身自好,是万不可能与个有夫的哥儿纠缠不清,在下劝你还是趁早死了心,该哪回就哪回去,别再叫我们瞧见,没用的。”
这人语气和缓,听着像是好意,但完全是自说自话啊!
苗禾……苗禾赶紧看向杨二婶,发觉人脸色相当不好,正要严正撇清,杨二婶已经开炮了。
“你一张嘴胡说什么了?我们在这老一会儿了,是你们自己撞上来,把话说成什么样?难不成整条街都你们家的,都要给你们让路!
?好好一个读书人,路上见着嫁人的哥儿就过来说话,说的还没规没矩,这书都不知读哪去!
!”
嫁人与未嫁的哥儿,发髻打的不同。
后者带辫,而前者没有。
那人突然被杨二婶呛的,有些反应不及。
“这位大婶儿,你怕是有些误会,在下说的这些都是有凭有据,绝不是--”
杨二婶刷地起身,插腰打断,“你可知我是谁?!”
同学一头雾水,远处的苗远不得不快步走来,对杨二婶拱了拱手。
“杨二婶,许久不见。
先前听闻杨兄弟身体微恙,不知如今养的如何?可有好些了?”
“这次真是多亏了杨兄弟相助,否则我夫人与儿子,怕是在劫难逃。
杨兄弟对梁某的大恩大德,梁某愧无以报,外头备上一点薄礼,请杨兄弟务必不要嫌弃。
兄弟这伤也不必担心!
这事是梁家的责任,梁某一定负责到底!”
除却衣料好,梁员外本人不太像个富户,是个黑黑瘦瘦的中年汉子。
便是梁夫人也不是大家闺秀模样,肤色稍黑,人却显的精神。
三人之中唯一白胖的,就是梁夫人手里牵着的小公子。
他还一脸懵懂,乖巧地咬着自己指头。
梁夫人说话也爽利,“是啊。
在车里,我与虎头都吓傻了,也幸好有杨兄弟阻了车,否则直直撞进民家,也不知得多祸害多少人了。
杨兄弟当真好功夫,比我阿爹那把力气瞧着更大。
我与他说,他还不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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