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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满是不屑。
颂也讨厌自己女人的象征,裹胸裹得那叫一个好,便是没了裹胸布,胸也那叫一个平,如今穿上女人的衣服,也没点女人的婀娜曲线。
是以,落入祁辰安眼里,并没什么女人的魅力。
但怎么说呢?
她那种不屑的眼神,就很勾人的征服欲。
“你再那么看我,我就把你眼睛抠掉!”
他故作凶恶地威胁。
颂也冷笑不语,实则是真不怕他的威胁。
祁辰安的重心也不是威胁,就旧事重提了:“你还没说为何那么对我哥哥呢。”
颂也不想听他啰嗦,就回了:“看他不顺眼。”
祁辰安听得不悦:“田大丫,你好好回答。”
“呕——”
颂也听到自己的土名,捂住嘴,差点吐出来。
“我叫颂也。”
她皱眉,更正他的称呼。
但祁辰安知道她不喜欢,恶趣味就来了:“大丫怎么了?大丫不好听吗?大丫听着多亲切啊!”
颂也翻个白眼,冷哼一声,不想回他话了。
祁辰安见她那轻蔑的姿态,征服欲上来,一鞭子甩她肩膀上去了。
“田大丫,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他前一刻还在笑,下一刻抽人抽得毫不留情。
他不喜欢颂也,也不把她当女人,所以,手下没一点留情。
颂也之前就挨过他一鞭子,伤在后背,洗澡时,痛得厉害,好容易这会痛麻木了,他又来一鞭子,顿时痛得她冷汗淋漓了。
“我本就是好好回答!
你哥哥是吧?我就是讨厌他!
就是看他不顺眼!
小小年纪,伪善至极!”
她怒吼着,尽情发泄身体以及精神的痛苦——怎么就落到他手里了?他要怎么报复她?她还能重获自由吗?
其实她不觉得那小少年伪善,纯粹就是看他好欺负,怎么说呢,她那时低贱弱小,能欺负人的机会太少了,都是别人欺负她,所以,逮着他,她欺负得可快乐了。
“你不知道吧?我越打他,他就越对我好,就跟一条狗似的,贱着呢。”
她痛苦至极,便有些口不择言了。
“放肆!”
祁辰安听得暴怒,又一鞭子甩了上去。
这两鞭子直把颂也抽得鲜血淋漓了。
但她并不屈服,依旧高昂着脖颈,嗤笑道:“你哥呢?有本事让他来见我啊!
我跟他的仇恨,他不敢报仇,还要借你的手来报,真是个懦夫!”
“我哥才不是懦夫!”
祁辰安是个护哥狂魔,气得又想抽她鞭子了。
“唰——”
这一鞭子他也抽了过去,却是被人拦住了。
“哥!”
祁辰安看到来人,满眼震惊——他哥怎么来了?坏他计划了!
“见过太子殿下——”
里外宫人已经跪了一地。
祁辰安顾不得惩治宫人懈怠,竟然没及时传达他哥哥的行踪,忙跳下软榻,去看祁予安的手:“哥,你手流血了?”
他那一鞭子是掺了功力的,哥哥徒手接鞭子,伤得不轻啊。
“快去叫御医!”
他朝跪着的宫人低喝。
宫人得令,爬起来去宣御医去了。
祁予安没阻止,他确实需要御医,但是,是为了不远处受伤的女人。
“怎么回事?”
祁予安吃好晚膳,刚好睡不着,便过来看看,也好奇弟弟葫芦里卖什么药,结果一看吓一跳:“祁辰安,你这是强抢民女了?”
他脸色冷峻,是发怒的征兆,如果祁辰安真的干了强抢民女的事,他绝对饶不了他。
正喝问间,那“民女”
回头看过来——很英气的脸、很冷漠的眼,但眉眼之间,有一种让他很熟悉的气质?
“田大丫?”
他不太确定地说出这个名字。
“呕——”
颂也最终还是听这个名字听得呕吐了。
毁灭吧,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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