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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节（第3页）

&esp;&esp;“也许会永远消失。”

&esp;&esp;宋渠还想说什么，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esp;&esp;电话音量小，凌霜没有听到宋渠的话，问：“宋医生怎么说？”

&esp;&esp;徐司前微笑道：“让我按时吃药。”

&esp;&esp;他将她扯进怀里抱了一下，哽咽道：“过两天就抱不到了……你会不会舍不得我消失？”

&esp;&esp;凌霜红着眼睛“嗯”

了一声。

&esp;&esp;他捧着她的脸，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这就够了。”

&esp;&esp;只要她有一点喜欢他就行，人都是要死的，他也没那么在意天长地久。

&esp;&esp;客厅里很静，徐司前喝过药，走到凌霜边上，摸了摸她的头发，说：“都是血，我帮你洗洗头吧。”

&esp;&esp;凌霜说：“好。”

&esp;&esp;他牵着她走到盥洗台旁，放水。

&esp;&esp;柜子上有一面大镜子，他示意凌霜抬头看向镜子，两人有身高差，她头顶的位置到他胸口。

&esp;&esp;徐司前喃喃道：“单从容貌上说，我和他一模一样。”

&esp;&esp;凌霜说：“有一些差别。”

&esp;&esp;他笑起来问：“什么差别。”

&esp;&esp;“你更可爱。”

&esp;&esp;“是吗？”

他看向镜中的自己说，“我常常觉得，我应该有另外的样子。”

&esp;&esp;“什么样子？”

凌霜问。

&esp;&esp;徐司前没有回答，盥洗池里水满了，他示意她低头，一点点帮她梳理头发。

&esp;&esp;水温适宜，徐司前的指腹温柔在她长发里穿梭。

他给她拿了自己常用的洗发水，那种苦艾柠檬还有薄荷混合的味道。

&esp;&esp;那味道成功让凌霜心脏怦怦然，今晚的心跳不为故人，只为眼前人。

&esp;&esp;徐司前在头顶说话：“之前我喜欢你身上椰奶味，在你来家里时，把沐浴露和洗发水全换掉了，凌霜，今晚你和我一个味道。”

&esp;&esp;头发洗好，他想给她扎头发却不会：“你们女孩过得好麻烦。”

&esp;&esp;凌霜笑：“拿毛巾裹一下就行。”

&esp;&esp;“你一会儿还要洗澡吗？”

他问。

&esp;&esp;“嗯。”

&esp;&esp;“那要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