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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青青失散后,毛老七这小子贼精,躲在了中山北路的一家商场里。
当一名小鬼子进来抢东西时,他随手摸到一把菜刀,一刀结果了他的小命。
换上日军军装,出门一看,天已大亮,满大街都
是三五成群的日军在沿街砸门,地上到处都是尸体,有的被刺刀扎得到处都是血窟窿,有的断肢缺臂,有的被劈成两半,尚未断气的在痛苦地呻吟,手脚抽搐着,滑腻腻、沾呼呼的血水淌满一地。
他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往哪里走,怎么出城?他的心里一片茫然,只得走一步看一步、寻找机会了。
不远处的人行道上,几个兽兵剥下一个老太太的裤子后,又嫌老人松驰干瘪,就脱下鞋子,使劲地抽打老人的yin部。
老人哭着哀求道:“作孽呀,我都七十多岁了呀。”
一个兽兵竟操着生硬的中华话说:“我们的,只要快活快活,并不需要你怀孕的。”
说着就扑上去进行强jian。
老子cao你妈!
个小日本!
毛老七在心里暗暗地骂着,赶紧扛着枪匆匆走过。
刚走过去几步,又听见几声令人毛骨耸然的惨叫,几名同胞被烧成几团火球,从路边的房子里跑出来,在马路上拼命地来回打滚,一群兽兵拎着汽油
桶、背着包袱也跟着出了门,站在一边看热闹,个个乐得哈哈大笑。
在他们的脚下,躺着一具年轻的女尸,两手抓住裤带怒目圆睁,内裤的上面一截还在,下面的一截连同yin部一起被挖掉。
十二月中旬的南京已是天寒地冻。
在中央门附近的大街上,一伙兽兵一边烧着篝火取暖,一边轮jian妇女。
一位两三岁的小男孩在一旁哭着、喊着要妈妈,被吵得不耐烦的兽兵竟一脚踢翻他,又操起枪,恶恨恨地用刺刀捅进他的肛门,把他活活地挑进熊熊的篝火中。
“呀枯(烤)!
哇卡衣(嫩的)!”
毛老七看不见那位母亲的表情,只看得见她的全身在一前一后的强bao中急促地颤抖。
一路走,一路上腥风血雨,全城黑烟滚滚,火光冲天。
当毛老七费尽周折、于一周后逃出
南京时,南京的噩梦远远没有结束,又整整持续了五个星期。
全城共有三十五万军民被集体枪杀、活埋、从七岁到七十岁的两万名女性惨遭强bao,甚至在被强bao之后又遭剖腹、割ru、挖yin,惨不忍睹。
与此同时,日军遇屋即烧,从中华门到内桥,从太平路到新街口以及夫子
庙一带繁华区域,大火连天,几天不息,全市约有三分之一的建筑物和财产化为灰烬。
整个南京城在滚滚血海火海中到处都是日军对妇女yin暴的恶浪。
后来发表的《远东国际法庭判决书》中写道:“日本兵完全像一群被放纵的野蛮人似的来污辱这个城市”
,他们“单独
的或者二、三人为一小集团在全市游荡,实行杀人、强jian、抢劫、放火”
,终至在大街小巷都横陈被害者的尸体。
“江边流水尽为之赤,城内外所有河渠、沟壑无不填满尸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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