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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许栩正骂的痛快,但看到白染的那一刻,她突然就结巴了。
白染穿的白色薄衫,浅色直筒牛仔裤,运动鞋。
明明普普通通,可当白染用不屑的眼神看向许栩的时候,许栩就是心虚了。
“分了手还吊着别人的这种情况,是不是犯贱我不做过多的评价,但明知别人有女朋友还恬不知耻的去当第三者这么多年,肯定是犯贱。”
白染说的很淡定,没有生气,也没有愤怒。
许栩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指着白染:“你骂谁犯贱!”
“当第三者的人犯贱。”
白染越是答的从容,许栩就越是结巴,最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愤恨的指着白染:“你……!”
围观的同事从两人的反应明白了一些,纷纷窃窃私语着。
白染见好就收:“有什么事,去楼下谈。”
许栩气的用力原地跺了一脚,跟上了白染。
两人去了隔壁写字楼边上的咖啡店,对面而坐,白染坐在后一直看手机没有开口。
许栩气势十足,准备了很多骂人不带脏字的话,也想好了白染各种生气的回怼她。
可就是没想到,白染竟然一点都不生气。
沉默了很久,还是许栩先开口:“你跟顾尘礼是不是还有来往?他是不是送了你手机?”
白染抬头:“他朋友把我手机摔碎了,他赔了我一个。”
“凭什么让他赔?你们都分了,还要他钱,你不觉得很没品吗?”
白染:“你找我来就是这事?”
许栩的脸憋得通红:“你知道吗,我们没有在一起。”
“哦。”
虽然白染有些意外,可并不关心。
许栩:“他说过的,你们一分开,我们就立刻在一起,可都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没有跟我表白的意思。”
“那你去找他,找我有什么用?怎么,想让我给你表白?”
“你……!”
眼前的人跟自己同岁,可说出的话实在太幼稚了,白染实在懒得跟她纠缠,起身就要走。
许栩叫住她:“顾尘礼是不是喜欢上你了。”
白染不明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许栩继续说:“前天他带我去他家了,我在他房间的抽屉里翻到了一副银对戒,上面分别刻着L和R,很明显,这代表的是礼和染的首写字母。”
许栩说着就哭了:“他说过只喜欢我的,他说过这辈子只要我想要的都会给我,可他因为一个破漂流瓶就生气,我还不如一个破漂流瓶。”
白染冷静又淡漠:“他没有找我,也不可能喜欢我。”
“可是那个漂流瓶上里也有一个R的字母,你敢说跟你没关系。”
“跟我没关系。”
“我凭什么信你。”
“爱信不信。”
白染结了账走到门口,转身对着跟出来的许栩说:“我警告你,再敢去我公司闹,我饶不了你。”
之前许栩没少找白染麻烦,比如上次在宿醉,但那都是仗着有顾尘礼给她撑腰。
现如今顾尘礼好几天没有理她了,她独自面对白染的时候才知道,原来白染并不好惹。
“你别走。”
许栩一把拉住白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我不管,你把他叫出来,我要见他。”
白染使劲儿不仅推不开许栩,反而让其越抱越紧。
等顾尘礼到的时候,白染和许栩坐在小广场边上的台阶上,许栩紧紧搂着白染的腰。
看到顾尘礼,许栩先冲上去,可白染比她冲的更快,上去就给了顾尘礼一巴掌。
许栩搂着顾尘礼哭着求原谅,顾尘礼则是看着白染无力地笑笑。
小半个月不见,顾尘礼看起来颓丧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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