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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一会儿怎么弄你都是你活该……”
“等一等啊,你就这样没定力?满身酒气快去洗一洗。”
“喝酒了才好,催_情,”
说罢拉着她的手放到下面,陈可青感觉到形状,真是让她又怕又爱,她刚一恍惚便被他咬了一口,不正经地打趣她:“快打个招呼,见着你二爷愣什么,不认识了?手生了?”
陈可青脑子里突然想起来一个经典的问题。
有一天一觉醒来发现身边躺着个女人你会怎么办?
大部分人认为送到嘴边应该没有不吃的道理。
她叹气,自己这时候不就是送到余行钧嘴边了?
余行钧没耐心跟她前戏,直接提刀上阵,她被撞得似狂风中的落叶,起初忍不住吃痛,好半天才体会到些滋味。
“嗡——嗡——嗡——”
震动之后紧接着是一串悦耳的铃声。
手机似乎不知趣,突然响起来,在只充斥着肉_体碰撞和喘息的房间里显得尤为突兀。
余行钧停下动作,起身要去摸手机,陈可青一把抱住他,她光听这铃声就知道是谁的电话。
余行钧却冷静下来,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缓慢不容置疑地掰开她的手,起身接电话。
“大半夜你是夜猫子……李房铁?再说一遍……”
他的脸色在黑夜的衬托下尤为难看。
他不自觉地换了个手拿手机,边听那边讲边开灯找衣服。
挂了电话便急急忙忙穿衣服,几次都眼看着把衣服撕烂,陈可青坐起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忍不住问:“怎么了啊?是不是出事了?”
余行钧只说:“天亮联系刘秘书,把我明天的事都推了,重新安排行程。”
他这会子冷静了,理智也回笼了,说完似乎是想起要紧的事,又摸出来手机打电话,骂骂咧咧地说:“你他妈傻啊?我过去少说也要三个小时,会不会打120?脑子真是榆木疙瘩!
诊所有个屁用,赶紧把人给我送到县医院,当我的钱好拿?出个事老子让你偿命。”
陈可青愣愣地看着他,头回见他大发雷霆。
说是不在乎,要真是丁点儿不在乎真出了事又怎么会这么火急火燎?
她垂下眼,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余行钧平静下来,找了半天也没找到车钥匙,看她没事人一样,忍不住提声:“车钥匙呢?你还愣什么愣,赶紧帮我找找。”
陈可青担忧:“大晚上走山路行吗?你还喝了酒……稍微等一等我打电话叫司机来吧。”
“我没喝多少,心里有数。”
她柔声说:“可我就是担心你……光想想就提心吊胆了。”
余行钧眼神温柔了几分,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行了行了,到那我给你电话……”
“儿子怎么办呢?明天说好去医院,能赶回来吗?你不来他肯定要伤心。”
她忍不住说。
余行钧走了两步又回来,皱眉说:“呵,是吗?半夜回来还听保姆说烁烁胃口好,吃了一小碗米饭……没事就别瞎折腾,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是药三分毒……我就烦你一点,有事没事拿孩子胡闹是不是不太好?”
陈可青脸色有些发白,垂下眼不说话。
余行钧没再耽搁,拿着钥匙去取车。
半夜两三点,夜深人静,盘山公路上十里见不到一个鬼影,两边都是高大的梧桐树,湿气浓雾气重,阴森可怖。
这还算好的,下了盘山公路,一条窄窄的小路崎岖无比,两边是深沟险壑,只要一不留神,有可能就葬送在这荒郊野外。
半截水泥路之后距离巨县便近了,可也换成了土路,崎岖不平,这几天山里一直没好天,下雨后湿泞泞的,路他不熟悉,车子打着远光可见度都很低,更别说提速赶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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