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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看到那个小倌从外面回来,你知道他去哪了吗?”
见宫洺只顾盯着穗坠不语,曹佑知道自己多说无益,于是便也不去相劝。
可是这个时候宫洺哪里还有心情去管红衣去哪,他淡淡回应,“不知。”
“那小倌你没有囚禁他?”
在曹佑的心里红衣就是宫洺买回来的一个人质,既然是人质,随随便便的就可以进出荣王府大门,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闻言,宫洺蹙眉看了他一眼,“我为何要囚禁他?”
曹佑一噎,难道是他想多了?
“他一天打扮的像个女人似的,整日明晃晃的出入你荣王府的大门,难道你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宫洺眉心紧了紧似乎有些不耐烦,闲话他倒不怕,因为没人敢说,但是废话他还真是怕了,“折腾了一整天什么都没打听到,现在净在这跟我说些没用的,你是嫌我不够烦?”
闻言,曹佑顿时冤枉道:“这能怪我吗,那两个小鬼你又不是没接触过,那嘴毒的就跟你似的,开口就噎人,我根本连问话的机会都没有,况且他们两个那么小,又是你那唐小姐家的宝贝,不能上刑又不能拷问的,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打听消息我在行,可是也得要他们配合啊!”
闻言,宫洺眼一瞪,上刑?拷问?他敢!
见宫洺脸色有些不大对,曹佑尴尬的清吼又说:“这件事我的确没打听明白,不过还有件事我倒是打听到了不少的消息。”
“说来听听。”
敛回瞪着曹佑的视线,宫洺淡淡一声显然没什么兴趣。
“关于前段时间那些江湖人,据我了解他们出现的那几日京城大部分的药铺全都空了,我找人去问过,据药铺伙计的形容,买药的人的确是突然进京的那些人。”
宫洺神色微闪,转眸看向曹佑,“你是说,他们进京一次为的是买空京城的药材?”
“不,他们买药材的确不假,但我觉得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其他的事。”
没错,倘若他们只是为了清空京城的药材,斩断他们进药的渠道就好了,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的买尽各个药铺的药材,而且他们就此离京并没有做出任何有损京城之事,应该不是想要破坏什么,可是除了断绝京城药材,他们还有何理由做出这样的事?
……
两日后唐无忧回府,宫洺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立马赶了过去,唐家的气氛与前几日一样颓糜,但这并不是宫洺所关心的。
唐府上下他早已熟门熟路,另加他出现的次数愈渐增多,唐家上到唐宏下到奴才无人敢拦。
走进唐无忧的房间,看着那数日不见的人正躺在床上睡的香甜,一身黑衣凝着那人在床边矗立许久,墨眸中翻滚的焦灼始终都未平息,可是见她睡成这般,他又实在不忍将她叫起呵斥责难。
最终,心中的压印没低过一声长叹,大手轻撩衣袍落坐于床沿,他俯身凑近那熟睡的人,在她耳边轻喃低问:“与我回府可好?”
唐无忧咕哝着翻了个身没有任何回应,宫洺知道她是真的乏了,如若不然她这会儿定是会跳起来对他出言不逊一番。
宫洺的询问本也没想等她回答,而且就算她真的说不去那也由不得她,入秋的天气甚凉,宫洺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件黑色斗篷,角落的红衣胡乱的塞着,宫洺淡淡的瞟了一眼却没做在意,转身回到床边,将那睡着的人用斗篷裹起,直接抱了出去。
一连两天唐无忧都没有醒,宫洺不由的开始有些担心,“南影。”
“王爷。”
闻声,南影推门走进。
“去请个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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