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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她有多矫情,怕路蔓蔓看见她的身体,而是江灏川那个混蛋在他脖子上,锁骨那块,胸前都留下了痕迹,她不想让路蔓蔓看见担心。
就在岑暖以为她不会那么快回来的时候,她刚出浴室,路蔓蔓便打包好饭菜进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两人四目相对,路蔓蔓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岑暖见情况不妙,拔腿就往卧室跑。
路蔓蔓回过神来,一个箭步冲上去拦住她:“岑暖,你给我站住!
你脖子上和锁骨上都是些什么鬼东西啊?”
岑暖躲进卧室里,路蔓蔓也紧跟着闯了进去。
岑暖满脸通红,低着头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我说是吃东西过敏,你信吗?”
路蔓蔓气得笑出声来:“你觉得呢?”
岑暖赶紧换上衣服,磨磨蹭蹭地走到餐桌前坐下。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只剩下路蔓蔓放在餐桌边的一盏台灯,笔直的灯光正好照在她的眼睛。
她下意识地伸手遮住眼睛,这灯光实在有些刺眼,于是小心翼翼地转动台灯,让光线稍稍偏移到其他方向。
调整好之后,她才敢抬起头,与路蔓蔓对视着。
岑暖撇撇嘴:“过了吧!
你审犯人呢!”
路蔓蔓一脸的严肃:“说吧,你是竹筒倒豆子一股脑的全说了呢?还是想让我挤牙膏一点一点挤呀?”
岑暖看她一眼:“有什么区别吗?”
路蔓蔓嘴角微微上扬:“你要是痛快全交代了,我就原谅你对我隐瞒;你要是一点一点让我问出来,那对不起了,咱俩绝交。”
这次岑暖听懂了,反正不管怎么样,她都得交代清楚。
岑暖轻咳一声:“咳,那个,什么,我全都交代。”
“不可以有一丝隐瞒。”
岑暖微微颔首,表示同意,并将整个事件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
其中包括他们初次相遇时坑了他钱、第二次相见时放烟火随他回家并与之发生关系,以及此次前往小镇游玩所经历的种种。
路蔓蔓的脸色变得愈发丰富多彩,仿佛在聆听一则引人入胜的故事一般。
待到听完之后,她惊叹地说了一句:“岑暖,你真不是随便的人,但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啊!”
岑暖不禁皱起眉头,嗔怪道:“你说什么呢?”
路蔓蔓身体向前倾,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暖暖,你真的在完事之后给了人家两千块钱啊?当作嫖资?这对于男人来说可是一种莫大的羞辱啊!”
岑暖连忙解释道:“哪里是什么嫖资呀!
那只是我支付给他放烟花的费用而已。
当时他买了整整一后备箱的烟花,肯定花了不少钱。
你也了解我,我最不喜欢亏欠他人。
而且,也不太清楚这些烟花具体要卖多少钱,所以就把钱包里全部的现金两千块钱留给他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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