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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1页）

&esp;&esp;“为了满足欲望，你准备付出多少代价？四肢、五官？第8号当铺接受任何物品的典当，包括你的灵魂……[1]”

&esp;&esp;他猜想桑未眠搞不好把自己的情绪当了。

&esp;&esp;但他又没想明白她又以此为代价来获得什么欲望的满足了呢。

&esp;&esp;他从前以为她喜欢那些亮晶晶的东西，不是总说，没有女孩子会拒绝珠宝的吗？

&esp;&esp;他去欧洲淘了几串还能拿得出手的首饰送她，她倒是挺高兴的，但没过一晚就被她拆了。

&esp;&esp;她喜欢首饰，喜欢那些奇形怪状的石头，但不是拿来戴的，也不在乎于他们在市场上被衡量的价值，而是拿来学习和研究的。

&esp;&esp;她那个时候才入行不久，拆拆补补几个晚上，最后支支吾吾一脸抱歉地说，她学艺不精，有个链子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手法，她想仔细研究研究，谁知道拆了后再也焊不上了。

&esp;&esp;他难得看到她有这样的情绪，拉她过来，笑盈盈地问她：“还有我们桑未眠不知道的事呢。”

&esp;&esp;“抱歉啊。”

她是真诚道歉。

&esp;&esp;“抱歉什么，不过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

&esp;&esp;他随便杜撰了一个由头，大几十万的东西被他说成地摊货，但他就爱哄她。

&esp;&esp;什么样的情绪他都接受的。

&esp;&esp;高兴、嗔怒、沮丧、遗憾。

&esp;&esp;什么都好，只要是她的，他全部接纳。

&esp;&esp;但这些情绪里，他最喜欢的还是她高兴。

&esp;&esp;她眼睛的冷和鼻子嘴巴的甜美是那样矛盾，也正是因为有这样矛盾的存在，才让她笑起来的时候像是早春的太阳——还透着凛冬的孤寂，却又让人觉得四季充满重新启动的生命力。

&esp;&esp;“桑未眠。”

他没来由地出声叫她。

&esp;&esp;“嗯？”

她转过来。

&esp;&esp;没有过去那么锐利和青涩了，穿衣打扮更成熟了一点，他猜这三年她在国外应该学了不少的东西。

&esp;&esp;“怎么了？”

她追问道。

&esp;&esp;他也不理解自己为什么出声叫她，正好这会儿护士把药拿过来了，他从护士小姐姐手里拿过药，“你药到了。”

&esp;&esp;“哦。”

桑未眠走过来，接过药，问到：“哪里可以付钱呀？”

&esp;&esp;“钱付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