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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曹姓窑工为主的歇窑当晚开始了。
曹鱼儿和手下几个弟兄在侉子坡上下四处吆喝,要有血性的曹肖两姓弟兄都别再去白家窑下窑。
前曹团钱粮师爷曹复礼则披着夕阳的红光,立在光秃秃的老槐树下向歇了窑的弟兄慷慨陈词。
曹复礼说:“……爷们弟兄们,咱今儿个真得好好想想了,咱曹团咋变成了这样子?咋有人富得流油,有人穷得叮当?咱老团总起办曹团时不是立过规矩么?从团总到下面弟兄,一律不蓄私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老团总带着咱厮杀十几年,至死不都和咱弟兄们一样么?草席一卷,就葬在了这棵老槐树下。
今日肖太平是咋回事?他凭啥做白家窑的窑掌柜?!
没有同治八年弟兄们的歇窑流血,白家能让他包窑么?!
今日他发了,就把弟兄们全忘了,连一点人心都没有了,对自己舅子,咱老团总唯一活着的儿都下得了如此毒手,咱还能指望啥?!
咱还伺候他干啥?真想吃做窑这口饭,咱到哪家不能吃?”
歇窑的除了曹姓弟兄,也有几个对肖太平不满的肖姓弟兄。
几十个弟兄都盯着曹复礼看,脸上的神情渐渐激动起来。
曹复礼拖着花白的辫子,穿一身满是补钉的粗布棉袍,目光炯炯:“……这叫‘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呀。
我们曹团的爷们弟兄能在同治八年把肖太平捧上去,也能在今天把他掀下来!
为了把肖太平掀下来,咱就得把事闹大发了,不但是咱曹团老弟兄歇窑,也得串着这几年新来的弟兄和当地窑工弟兄一起歇……”
正说着,一个弟兄跑来对曹复礼说:“师爷,我二顺叔要去下窑,我们拦不住哩……”
曹复礼一愣,停止了演说,和那弟兄一起去坡下堵曹二顺。
在坡下路口,曹复礼迎着了裹着破棉袄去下窑的曹二顺。
曹复礼很不高兴,开口就对曹二顺教训说:“……二兄弟,你真是不识相哩!
这么多曹姓弟兄都歇窑了,你咋还去下窑?快回去,别坏了弟兄们的大事。”
因为曹复礼是钱粮师爷,有学问,曹二顺素常很是敬重,对曹复礼便不敢硬,只讷讷说:“师爷哥,不……不下窑咱吃啥呀?”
曹复礼长辫子一甩说:“饿不死老哥我,就饿不死老弟你嘛!
我曹复礼可不是肖太平,老哥我穷,却穷得精神,既讲义气,又有骨气。”
曹二顺说:“这不好哩,我有力气,能出力,就得自己挣饭吃。
上帝要我们靠自己的诚实劳动去换取每日的饭食……”
曹复礼那时还不知道曹二顺对上帝的信仰,又说:“被肖太平生生打瞎了一只眼,你就没点气性?”
曹二顺说:“气归气,可肖太平是魔鬼,我不是哩。”
曹复礼说:“你既知道肖太平是魔鬼,何不想法斗垮他?!”
曹二顺说:“上帝最后总要惩罚他的,和咱歇窑不歇窑没关系。”
曹复礼问:“你今天还真要去下窑么?”
曹二顺点点头,重申说:“上帝让我用诚实的劳动去换每日的饭食。”
曹复礼火透了,指着曹二顺骂:“滚你娘的上帝!
你不想想,这公道么?你累死累活卖一天命挣五升高粱,人家肖太平一天窑不下,每月净赚几百两银子!”
曹二顺正经作色说:“师爷哥,你这话错了。
我一天也不止挣五升高粱,白窑连夜窑就挣一斗高粱了。
这有啥不公道?下一个窑五升高粱,打从咱下窑那天起就是如此,肖太平又没杀咱的价,咱有啥可说的?!
咱眼红人家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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