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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二顺左眼瞎了,半个鼻梁成为一道阴暗的风景永远悬在了右眼底下。
还不愿和别人说是让肖太平一拳打瞎的,对自己老婆大妮和妹妹曹月娥都不说。
出事回来那日,大妮急得哇哇怪叫,曹二顺就是不吭一声。
妹妹曹月娥来问他,他也不做声,只是不断地用衣袖抹右眼里流出的泪,心里实是又愧又恨。
曹二顺想到自己糊里糊涂把章三爷背上窑,让章三爷逃了,差点儿要了肖太平和侉子坡二百多号弟兄的命,就觉得自己这一拳挨的真算活该。
可这一拳不是别人打的,偏是肖太平打的,就让他恨了。
肖太平是谁?是自己亲妹夫呀,是爹看中的二团总呀。
在爹最后的日子里,是他和肖太平一个推车,一个拉纤,伺弄着受伤的爹一路走到了大漠河畔这片窑区。
爹一路上还和他们说过,自己怕是难逃一死了,要他们日后像亲兄弟一样相帮相助。
今天肖太平竟下得了这种狠手。
这一拳把曹、肖两家的亲情全打完了。
曹月娥不知底细,回家就和肖太平说:“……我二哥被人打瞎了一只眼,你知道么?”
肖太平原已把打曹二顺的事忘了,听曹月娥一说,怔住了:“什……什么?二哥的眼被……被打瞎了一只?真的么?”
曹月娥说:“可不是么,我咋问,他也不说是谁打的。”
肖太平又是一愣,随即便叹气道:“怪我,怪我。”
曹月娥说:“可不是怪你么?你做着窑掌柜,二哥还被人家打成这样,你不能甩手不管!”
肖太平又叹气,叹罢,给了曹月娥十两银子,要曹月娥马上给曹二顺送去,让曹二顺去瞧伤,还交待说,若是银子不够再到掌柜房支,务必要把眼治好了。
“……还有,这个月叫二哥别去下窑了,你和他说清楚,不下窑也算他六十个工的饷,我这里全认,逢五逢十叫大妮记着去窑上称高粱领钱。”
肖太平说。
曹月娥难得见肖太平对自己哥哥如此大方,很高兴地拿着银子去见曹二顺,把肖太平慷慨的承诺全和曹二顺说了。
曹二顺一听妹妹提到肖太平,火就上来了,不但不要这十两银子,还赶妹妹走,口口声声说自己和姓肖的一刀两断,从此以后双方两不相欠了。
这让曹月娥和大妮十分惊讶,都认为曹二顺太不近情理。
大妮不管曹二顺怎么想,把曹月娥带来的十两银子接下了,还挺着大肚子跪到地上给曹月娥磕了头。
曹月娥看着瞎了一只眼的二哥和土炕上哇哇哭叫的春旺和秋旺,心里真难受,搂着大妮呜呜地哭出了声。
哭罢,曹月娥指着曹二顺的额头骂:“……二哥,你别不识好歹!
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嫂子和孩子!
你要真硬气,就得像肖太平一样,混出点人样来给我看看,别让我这做妹妹的一天到晚为你担惊受怕的……”
到这份上了,曹二顺仍是不说事情真相,只对妹妹闷闷地吼:“我……我没要你为我担惊受怕,你……你走,你走吧……”
曹月娥哭着走了,好久再没来过。
因为左眼受伤,曹二顺确实不能再下窑了,这就有了嗣后一生中难得的二十二天空闲。
是二十二天哩,曹二顺到死都记得清清楚楚。
在这二十二天里,曹二顺除了到桥头镇的居仁堂和詹姆斯的洋诊所治眼,总和大妮厮守在一起。
和大妮在一起,曹二顺心气就平和多了。
见大妮老是泪水不断,曹二顺就说:“……哭啥呀,瞎了一只眼不碍事呢,又不是全瞎。
再说瞎眼总比断腿断胳膊强。
咱有胳膊有腿,每天照样能下窑挣那五升一斗的高粱哩。”
大妮不愿再伤曹二顺的心,噙着泪对曹二顺直点头。
曹二顺又算账:“……我一月总能下四十多个窑,挣二十多斗高粱,一年就是二十多担了,不算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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