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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您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家小姐?”
绿水一路大步往前冲,却还不等靠近沈淮与季萧,便给两个侍卫粗鲁的拦在了外头。
她如同一只无头苍蝇般冲撞出来,面色莽撞,身后还跟着一个陈江川。
沈淮的眸光冷了下去,转却又带上点笑意,他斥退了侍卫,对绿水道,“有什么话,你走近了说。”
绿水连沈淮此时为何如此好脾气都没有想通,便依言兴冲冲的跑到沈淮面前,仰面看着他,道,“平王殿下,您可能有所不知,”
绿水侧首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陈江川,用心不无恶毒的看着季萧道,“他不仅与您一人有牵扯,他与他也是一笔糊涂账!”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陈江川上前伸手想将绿水拉回去,却被绿水用力甩开,“你别碰我,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两个本就不干净!”
季萧的脸色慢慢变了,他一是不明白何以有人会如此颠倒黑白,二是对这些二小姐三姑娘的人,也渐渐生出点厌烦来。
“说完了?”
沈淮将面色有异的季萧拉到身后,他面色平静的往前走了一步,周围帐子里多多少少试探的目光都落在沈淮的余光中,他抬脚狠踹在绿水的胸前,将她踢飞了出去。
绿水飘飘摇摇的如同断线的风筝,后背狠狠地撞在了树上,这才停了下来,当时便口吐鲜血昏死过去。
沈淮松了松腿上的力道,道,“连个手下的丫头都不会管教,兴许是这些天陆小姐不够静心的缘故,一会儿找个尼姑庙将她送进去修养些时日,将这心给静下来。”
侍卫领了命,躬身退了下去。
斜靠在季萧怀里的阿元这才反应过来,指着绿水惊叹道,“飞,飞了!”
他只在爹爹肩头骑过大马,却没让父亲将自己弄飞过。
阿元心里痒痒,拉着季萧同他商量,“阿元,也飞,飞。”
季萧捂住他柔软的小嘴,难得低声的说了阿元一句,“小傻子!”
阿元瞪着眼睛,不知自己怎么凭白就得了一句骂。
陈江川站在一边手脚冰凉,这一瞬间的天翻地覆,一句话判了人家生死,依旧有些出乎他的预料。
“至于你,”
沈淮慢慢的转头,将目光放在了陈江川的脸上,声音如同在冰面上划过,“从前你对阿萧的确很是照顾,是以有些事情我也不会计较,往后好自为之。”
两句话听的季萧心头雷雷打鼓,晋和他,他不去计较的事情是什么?
季萧自己说起来也并不是没有心亏的,陈江川同他剖白心迹的那一次,他便同沈淮撒了谎。
自那时候,季萧一只以为沈淮什么也不知道,此时却觉得多有心虚。
他抬头想去看看陈江川,却给沈淮高大的身形挡住了视线。
只听见陈江川低低的应了一声,再没动静。
一旁的儿茶在沈淮的示意下,上前将瘫软成一块肉的阿元给抱了过去。
阿元感念于自己刚才被爹爹唤作傻子,倒也少了几分离别愁绪,只有软软的瘫去了儿茶的怀里,揪着她的头发丝玩耍。
沈淮揽住季萧的腰,将他一把抱到了马背上,自己跟着坐上去,从后面抱住季萧,让他的手与自己的一起握住缰绳。
“再看他,我可保不齐还有没有那么大的肚量让他安安稳稳的从这里走出去了,”
沈淮贴在季萧的耳侧,说话时热气吹出去一股一股,让季萧往后缩了缩。
他告饶般的道,“我,我不看了,有些痒,你远些说话。”
季萧来回躲避了两下,反倒露出了前头沈淮在他脖颈之间留下的红色痕迹,一个个小巧可爱,点缀在他白嫩的皮肤之上,更加显得诱人起来。
沈淮伸手用指腹在季萧的脖颈上缓缓摩挲,他夹了夹马肚子,让野马小步快跑起来,一边轻声道,“阿萧的皮肤细嫩,碰一下便是一个痕迹,实在让我有些心疼,”
疼的恨不得将你压在马背上狠狠进出几番。
季萧的身子敏感,给沈淮这么摸摸索索的,有些□□。
不过沈淮这番说辞,在季萧这里与他前头还没恢复的心情结合,便更成了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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