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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海棠好奇。
傅母没好气道:“以前你爸在边寒地区带兵驻扎的时候,什么东西不是自己上手?”
傅望山则一锤定音:“就算有些地方记不清楚了,问一下振江就成了。”
作为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姚振江应该是会的。
眼看着要入冬,这事不能再耽搁了,必须抓紧完成。
傅景臣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吃完饭就去了姚家。
事关他媳妇和孩子,他才是最上心的那一个。
姚振江一听说他的来意,便道:“这个我会,臣哥你就放心吧,等去公社交完粮食,我帮你们。”
傅景臣点头:“多谢了。”
“跟我这么客气干什么?”
姚振江一边说,一边让他闺女趴在肩膀上,轻手轻脚拍着她的背。
月子里的小孩很小,没比他的手大上多少。
正好此时小姑娘哭了,见他手忙脚乱的,傅景臣也就回了自家。
屋里,姜瑜曼正拿着针在织毛线。
她不会做衣服,但是会织围巾,这个也挺简单。
抬眼看见傅景臣进门,顺口问道:“问了没有?他会做吗?”
傅景臣“嗯”
了一声。
“那就好。”
姜瑜曼松口气,要是能把炕盘上,冬天就不用担心冻着孩子了。
此时刚好织完了一排,她就拿起织了很长一截的围巾去傅景臣脖子上绕。
想看看能围上几圈。
男人很高,她只能踮起脚。
傅景臣配合着微微低头,眼神含笑:“你是给我织的?”
“不然呢?”
姜瑜曼有些不自在:“这个颜色这么暗,还能是给谁织的?”
“我还以为是给孩子织的。”
姜瑜曼试了试,发现只能围一圈,随口道:“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就算要给孩子准备,我也不会用黑色。”
她空间里那么多毛线,在不知道性别的情况下,肯定是准备黄色。
“应该是个女儿。”
傅景臣轻轻搂住她。
姜瑜曼立马抬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都说怀孕的时候会做胎梦,有些时候这些梦也会预示胎儿的性别。
但是她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做过这种梦。
难不成傅景臣梦到了?
傅景臣笑意加深:“我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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