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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狮突然抹着眼泪:“呜呜呜……温言青,你这个没良心的负心汉,一进门连句体贴人心的话都没有不说还嫌我烦,想当年你就是一介白衣,我连人带整个府嫁给你,你任职三年停步不前一级不升不说,还开始嫌弃我!”
“要早知道这样,当时我爹让我选如意郎君时我怎么也会选上你,你这个没用的东西!”
“够了!”
温言青怒吼一声,“你能不能别吵了,我的确没升官发财,那你嫁给我三年不也一直连个蛋都不会下吗?”
“眼下,我马上就有机会高升了,到时候看我不休了你这胡搅蛮缠的泼妇。”
温言青的夫人哭着哭着突然听见温言青这样说,一下子把手拿下来,语气兴奋:“相公,你说什么,你要升官了!
真的?太子殿下准备把你提拔到什么官职?你快跟我说说。”
“哎呀,相公,都是我不对,你快说说嘛~”
温言青这三年来官运不好,官职一直没有升过,温言青的夫人在贵妇圈里也抬不起头来,常常被其他夫人以这个理由嘲讽。
温言青的夫人早就已经受不了了,如今听见温言青这样说自然高兴。
温言青得意之情浮上眉梢:“你一个妇道人家问那么多做什么,等着就是了。”
说完,就往内厅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起了三天前的一幕。
三天前,温言青在夏侯谦府上正讨论自己的分内之事,突然花萝就来了。
温言青见自己的事说的差不多了,便识趣的起身请辞。
等他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的公文还在桌上没拿,他折返回去时,偶然听见花萝对夏侯谦这样说。
“这卷宗我看了,如此错综复杂实在叫人难以理清,我也曾尝试理清过,却发现很多地方都逻辑不通,夏侯,我们不如反向思维一下,说不定除了私盐的案子,其中还有隐情。”
“殿下请讲。”
夏侯谦说道。
“会不会是地方官员想急于掩盖什么东西,才刻意把案件做的错综复杂,对了,你不是派了一个亲信去查探此事吗,结果如何了?”
“信使在半路遇刺,死了。”
夏侯谦回答道。
“死了?”
花萝认真的看着夏侯谦,神色严肃。
回忆结束,温言青自言自语:“没想到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竟然能与殿下想法不谋而合,待我明日把他说的解法告诉殿下,殿下必定高兴,我就不愁能升官发财了。”
昭月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是三大盘子的点心,还有一杯琼浆玉露,散发着诱人的甜香气息。
昭月往花萝的寝殿走去,在半道上碰到了瞻星。
瞻星看见昭月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冷冷的说道:“你这是去干什么,别怪我没提醒你,现在阿萝还生你的气,你去了也是火上浇油。”
昭月一脸惭愧:“姐姐,我想清楚了,前些天都是我不对,我不应该不听你们的话,轻易相信魏相霖那个混蛋,我知道错了,这些点心还有这玉露都是我特意为你和阿萝熬制的,对不起。”
瞻星看着昭月,见昭月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你是说真的?我怎么那么不信呢,就你前些天那副非要嫁给魏相霖不可的样子,我们怎么劝都劝不回来,你如今怎么会突然回头,难不成你又被他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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