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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兄弟你要不给钱,他还打你这包工头呢。
这下两人不说话了,都看向了我,问我要咋整?
我说还能咋整?说到底还是钱的问题,想办法付清她们的工资吧。
说到这里,我又骂孙大力了,瘪犊子玩意儿!
这死就死了,还尽特么给我捅幺蛾子。
登盛感叹一声,还让我别这么说,你表哥刚冥婚,又给了彩礼和礼金。
这钱是从哪儿来的?还不得从店里抽啊!
这店里一抽,现在他嗝屁了,中间不就有个空了?
说到这里,昂基赶紧表示,我要是要用钱,他可以给我想办法。
我摇了摇头,知道这笔钱不是个小数目。
昂基我已经欠了他这么多人情,这钱还让人家出?他也要吃饭,还带着一票兄弟呢。
你拿了他的钱,他哪里不是也一个空么?
实在没办法,我只能无耻的“坑爹”
了。
表嫂阿ann不让,我觉得欠昂基的太多不好还,她又何尝不是怕欠我的太多?
我无奈的告诉她,这钱当然不能白给。
老头这些年虽说在东北种植金银花,有点小钱,但那毕竟也是血汗钱。
我这钱投进去了,得回本回来,到时候还得还回去。
我让表嫂别担心,这钱就当借的。
登盛这家伙心眼活跃,两人跟我生死与共的兄弟,又想留我在泰国一起发展。
于是,他就提出了一个办法,咋呢?
他说阿ann毕竟是个女的,清白女子,虽说这“鸡店”
在泰国合法,但她出入那种场合毕竟不好。
现在这店又急着要钱,我这边能拿出钱来。
干脆就这样,钱让我这边出,店又是表嫂阿ann的,到时候这鸡店二一添作五,我这算是入股了。
以后每个月,支付了店里的开支,剩下的钱我两人分就行了。
听到这话我就蒙圈,说登盛这是馊主意,我爹要知道我干这个,非整死我不可。
登盛笑了,说你给你老子借钱来,朝着“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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