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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浑身黑泥,我嘴皮子破了,昂基身上的衣服也给树枝荆棘挂得破破烂烂。
我三人也没脸回去了,蹲在哪儿,就着月光点着烟,就商量接下来的事儿该咋整?
我说之前进村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盯着我们瞅。
上厕所的时候,那家伙还跟着我去了,现在看来就是“降头师”
。
在咱们进村儿的时候,他其实就看到了,结果你俩都在人多的地方,就我落单,他就先对我下了手。
旁边的昂基就笑,说狮子捕猎,可不是只看落单的,它们欺负的都是弱鸡。
我一听到他这话就无语。
这言下之意,我就是三人当中最次的呗。
登盛说:说这些干啥?大家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想想咋把“降头师”
弄出来。
那杂。
种在暗处,大家在明处,总是诸多限制。
一个不小心,丢了性命,咋死的都不知。
我觉得登盛说得对,一想到自己随时随地会被下降头,心中就是提心吊胆。
这种煎熬太难受,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滋味我算是给领教到了。
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之前的老头,当即赶紧说,“那老头有古怪,他咋知道我身体里面有水黾?而且,我们之前提到降头师,他闭口不谈。
各种离奇行为结合来看,要说他跟降头师没关系,打死我都不信。”
登盛也反应过来了,连忙点头,说当时我们认为可能”
降头师”
凶名太盛,所以老头不愿意说。
现在想来,恐怕他两人关系不一般,不然老头做的事情就不会这么令人不解了。
昂基一把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踩灭,然后说:行!
咱们这就去找老头,他要交代清楚就算,要是交代不清楚,咱就用点手段,给他松松骨。
我让他们别乱来,人家一把年纪了,你还去松松骨,整死人了咋办?
昂基一瞪眼,说他都特么快死了,还在乎凶手的死活?
我们三人赶紧顺着田埂,又回到了之前的赌坊,那些人看着我们回来了,一个个还笑着打招呼。
找了一圈,结果老头不在了,昂基到处的寻。
实在找不着,就把刚才看到我“喝水”
的赌徒抓过来,两人叽歪叽歪一通。
那人一脸的为难,不断的摇头,估计是不愿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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