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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问题不及时上报,毛病!”
厉铭辰话虽不耐烦,手却小心的地调整了下位置。
“还有,谁批准你那个谁那个谁的叫人了,我有名字——厉、铭、辰!
给我记住了!”
把温昕放进车后座时,厉铭辰凶巴巴的地说。
那天,厉铭辰不满的声音只加深了温昕一个印象——这男的性格全是随了姓的,对谁都像练兵,严“厉”
到不行。
坐在魏跃专车后排位置的温昕,疼已经从脚踝一跳一跳地的上了小腿。
可好像人生一样,疼得多了人也就麻木了,渐渐地,温昕被窗外的风景吸引,眼中的光圈也渐渐扩大了。
车子从市郊返程,大约四十分钟车程。
进到C市市区,厉铭辰盯着贴着自己袖子流口水的女人,伸手推了推,“醒醒,想继续水漫金山先把地址报下再继续。”
疼痛让这个短暂的睡眠并不扎实,厉铭辰几乎没使力气,温昕就醒了。
她睁眼看看厉铭辰的衣服,再看看他们兄妹的表情,呆呆讷讷的地报了地址,就把头偏向外面,假意看风景。
而温昕其实原本发红的脸颊在少校先生一句话之后,更红了。
厉铭辰说:“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可你这个出口位置怎么好像不大对啊。”
就算他是好心来送她,温昕还是忍不住在心里暗骂一声:“混蛋!”
车子开到温昕家门前时,正午刚过。
树上蝉声最聒噪的时候,温岭摇着轮椅递了瓶矿泉水给顾客,正好奇小钱怎么没跑来“收钱”
时,门口就是“喵”
的一声。
“小钱,你最爱的一元钱钢镚,再不来我就收起来了哦。”
随着温岭拿钢镚敲桌沿的动作进行,超市门口的珠帘也被掀了起来。
“你这看起来瘦瘦的,身上没少藏肉嘛吗!”
左柚跟在哥哥身后,心想他今天是把损人的血本都拿出来给自己报仇了,可……对受伤的温昕来说,会不会不厚道了点?左小姐十分难得的地良心发现了一回,盯着已经被哥哥气得一句话不说的温昕,默哀。
这一瞧,就瞧见了摇着轮椅出来的温岭。
“心心,你怎么了?受伤了吗?伤哪儿了?”
温岭接连投来的三个问题,让温昕被厉铭辰气白的脸又红起来,“小扭伤,不严重。”
“哦……”
温岭将信将疑,把目光投向了厉铭辰和他身后的左柚,“那麻烦你帮我把心心抱到屋里去吧,我……”
温岭的手不自觉搭在自己的残腿上。
除了左柚脸色有点怪外,厉铭辰倒是没怎么,问了句“卧室在哪儿?”
就跟着温岭进去了。
猫小钱的尾巴很长,晃悠晃悠悠的地荡在身后,眯缝着眼看左柚,意思像说“看什么看”
。
左柚看了它一眼,身子一抖,快步追哥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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