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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派出去的人回来了。”
“带上来。”
逃走的官兵一路上换了几匹马加急赶回。
他气喘吁吁地走进书房,跪在地上说道:“属下无能,未能将其缉拿。”
“文风呢?你们这么多人,抓不住一个张天哲?”
屏风那边传来的声音略带怒气。
官兵瑟瑟发抖,说道:“大人饶命,张天哲身边多了个帮手,武功了得,属下们实在不是对手,文风他......他被张天哲抓了,张天哲还让属下带话给您,让您亲自去救人。
属下是在苏城到蔻兰城途中发现的他们,他们定是要去往蔻兰城!”
“蔻兰城?”
屏风那边传来一阵声响,像极了杯子被手指生生捏碎的声音。
随着声音的传递,官兵的胆子也好似被一同捏碎了,瘫坐在地上,如同一滩烂泥,再也不是缉拿张天哲时威风的模样,他求饶道:“求大人,再给卑职一个机会。”
“瞧你吓的样子,我何时说要处置你了?”
大人长舒一口气说道:“既然在蔻兰城,就不必担心他跑了。”
张天哲与罗坤将文风绑在客栈,二人在蔻兰城北已转上一天,仍未打探到丝毫有关赵大金的消息。
这一日,二人来到靠近城中地带的一家酒楼中寻找。
张天哲一脚踏入酒楼,便觉察气氛不对,众多武林人士围坐在一堂。
张天哲没有多看,便示意罗坤离开。
可张天哲的相貌如此出众,众人一眼便将其认出,一位武林人士健步如飞奔向门口,赶在二人出门之前将门关了起来。
掌柜见势不妙,连忙俯身蹲下,藏于柜台之后,店小二也吓得躲入后厨,迟迟不肯出来。
“这是作甚?”
罗坤眼睛一横,尽显怒色。
“这位公子看着面善,不知尊姓大名?”
那人直勾勾地盯着张天哲,生怕看错一寸肌肤。
张天哲并未搭话,罗坤却怒道:“与你何干?”
那人大笑一声,说道:“若是姓张,名天哲就与我有关了!”
张天哲已明白这伙人的用意,承认与否都免不了一场交战。
“不开口,便是默认了,那就把文风和东西交出来吧!”
那人一使眼色,众人便纷纷起身,亮出武器围了上来。
这一波人不同于官兵,个个身手不凡,若要力敌,恐怕胜算不大,若是智取就未可知了。
张天哲发现,虽然眼前这个人言语中有发号施令的意思,却不像一个指挥众人的头目。
而坐在西北方向手拿折扇的人倒颇有些领导风范。
他虽然不是一人独坐一桌,桌上的菜品也与他人无异,衣着更是与他人相差无几,可他脸上那双长靴却洁白如雪不同于他人。
蔻兰城刚下过一场大雨,可他的脚底边也没有沾染半粒泥沙。
由此推断,他定是言多于行,怕是真正的头目。
张天哲示意罗坤拖住他人,而自己将对付手拿折扇之人。
未待张天哲拔出匕首,众人已扑面而来。
张天哲一撩衣摆,两脚轻轻发力,整个人便腾空而起,一个转身便跃过人群,三两步踱到手拿折扇的人身旁。
罗坤则拔出长刀与众人周旋,不求取胜,只管拖延。
张天哲拔出匕首,他想试试这手拿折扇之人的武术功底便保留部分实力向其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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