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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却觉得哪里不对劲,好像同样的症状,以前也出现过。
心里想着,回去要找陈显仁,再给我看一看。
因而回头摆摆手,说:“不怪他,我最近一直不舒服,走走就好了。”
杜凌君对周斯年歉意的说:“我们兄妹三人,是从小在一起长大的,厮闹惯了,相爷莫怪。”
周斯年笑笑,说:“这样的情谊,也是难能可贵的很,我哪里会介意。”
杜凌君这才展露笑颜,请周斯年至前厅落座。
早有仆人,请了卫国公来,陪他一起前往专为官客设的宴席。
另有仆人,请周斯年的随从赴另一席酒宴,我无意中一瞥,发现那男子不知去哪里了。
再回头看我带的丫头,那个女子也不见了。
我悄悄问悠悠:“刚才和我们一起出来的女孩子呢?”
悠悠低声说:“一进门就不见了,依奴婢看,咱们别管他们了,他们不一般。”
我赞许的看了悠悠一眼,这个丫头,一向有眼力,只怕将来能有大出息。
杜凌君和魏云旗依旧围着我说笑,并没有跟着到官客席里去。
杜凌君说:“前几日,听说公主去半城山庄玩耍,我有一个旧相识也住在那里,所以就托他带了封信给公主,不知道公主接到了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原来那个所谓刺客,是杜凌君派去的。
遂含糊说:“见到了,只是那人好像死了。”
杜凌君说:“我知道,他们都是这样,不愿被抓受苦。”
我说:“表哥,你可能也听说了一些我的事吧。”
杜凌君说:“公主是指大婚起火的事吗?”
我说:“是,刚才你也看到了,我现在身子弱的很,也就是半条命的人。”
杜凌君说:“公主不要这么讲,现在公主还年轻,请太医好好调养,会好起来的。”
我说:“表哥传信,为了什么?那日雨太大,信被雨水沾污了。”
杜凌君说:“也就是为了几亩地的事,皇上这边,眼看着是要我们两家交地呀,不知周相对这事什么看法?”
我心里想,难道他们还指望周斯年和皇帝不一样的想法吗?说:“如今不同往日,不就是几亩地吗?该交多少就交多少吧,皇上还能让杜家没饭吃吗?”
魏云旗说:“姐姐,你变了好多。
以前你肯定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苦笑说:“以前,我也没想到过,自己大婚之日,就是父母的忌日呀。”
魏云旗说:“姐姐,你在周府过的好吗?”
我说:“挺好的。”
魏云旗笑着说:“听说周相很宠姐姐的,皇上对周相,也是倚重的很。
有机会,还请姐姐多美言,云旗也想多为朝廷效点微薄之力。”
我很高兴他能这么说,说:“你们好好争气啊,咱们不能总靠着祖宗积下的那点脸面过日子,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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