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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眉忍得辛苦,趁败露前掏出帕子掩住嘴巴,装作痛苦的低声道:“相公,你请留步,我刚才说的都是我的猜测,你这么去了,太太还以为是我撺掇你赶走雁荟呢。
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不想让婆婆误会。”
跪在榻上,伸出手向前摸索他。
眼看她就要不小心跌下榻,砚泽上前扶住她,和她跪坐下,他拧不过妻子,重新坐下道:“我有自己的判断,我看她就是那种人,贱人淫|妇。”
贱人淫|妇你不也照样喜欢么,外面那几位是粉|头暗娼,你不照样楼着睡么。
寄眉抱住丈夫一条胳膊,对金翠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先出去。”
寄眉鲜少主动让金翠退下,等金翠欠身去了,砚泽不由得纳闷:“你怎么让她出去了?”
她歪头靠在他胳膊上,‘心疼’的道:“就是想跟你两个人在一起待一会。
早上听说你伤着了,不知我害怕。
现在这么抱着你,清楚你安全没事,想多抱你一会。”
见妻子这般温柔乖巧,他不好意思的摸下鼻子:“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只是割了一道小伤口而已,瞧把你吓的。
既然你不愿意我去找雁荟算账,我就不去了。”
寄眉温和的嗯了一声,愣愣的瞅着火箱:“我在想,雁荟的雁字是不是犯了你的忌讳?你把她收房,可得给她改个名字。”
他半笑不笑的道:“我都想好了,就叫荟奴,你看怎么样?”
寄眉无语。
他还真是把女人当玩物了,动辄就贱人淫|妇的骂不说,连改了名字都这么有侮辱性:“这样不好吧,好歹以前是太太房里的。”
他在她小巧的鼻子上刮了一下:“就你善良,还挺替她着想。
行,就叫荟儿吧,你看你喜不喜欢?”
“……”
她撅起樱|唇,骄哼道:“干嘛我要喜欢。”
砚泽笑嘻嘻的揉她胸口:“呦,吃味是不是?”
她推他的手:“本来就是嚒,你喜欢就够了,我无所谓的。”
他又往她脸庞边凑了凑,笑眯眯的道:“也是,再怎样也越不过你去。
你是我的妻,除了你,其他的皆是你我的荟奴。”
寄眉忽然发现当丈夫靠过来的时候,她不能像以前一样镇定自若了,她只需斜一斜目光连他长长的睫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慌乱的拧了拧帕子,将头低低垂下,不让他那么轻松的吻到:“……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糟糕,糟糕,自己在紧张什么。
他昨晚上放过她,此时见她低眉颦眉,说不出的乖巧可*,不禁心里一荡,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出门将外屋的丫鬟们赶出去,顺手把门挂上。
待进了屋,瞅着她不住的笑。
寄眉瞧他馋猫似的盯着她看,暗暗捏了一把汗。
这时他走过来,二话不说就动手解她的衣裳,他手上有伤,动作不方便,但这点痛算什么,远不能阻止他。
一边把她按倒在榻上,一边撩她的裙子。
她与他近在咫尺,呼吸交缠,她怔怔的凝视他的脸庞,忽然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了几下,赶紧将眼睛闭上。
砚泽没多在意,此时听她道:“……大白天的多不好……咱们等晚上不行么?!”
他一挑眉,斩钉截铁的道:“不行!”
说着,吻住她,撬开贝齿,探进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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