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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憋的难受,唇红齿白的娇妻靠过来无异于雪上加霜,他恼的拽过被子盖到她脸上:“没事了,睡你的觉去罢。”
寄眉‘哎呀’一声,扯开蒙在脸上的被子,坐起来去摸被她脱掉的肚兜和中衣。
萧砚泽瞄着她全无遮掩的身段,斥道:“陆寄眉,你能不能把衣裳穿好?”
“……明明是你脱的。”
她小声嘟囔着,摸到要穿的肚兜,自己套好。
有得看,没得吃,萧砚泽痛苦的直蹬腿。
要是在婳儿她们身上碰到不方便的时候,可以以手口代劳,但陆寄眉不懂事,用别的法子代劳,她全无技巧,极有可能弄伤他,所以不能尝试。
寄眉就听他在一旁唉声叹气,十分痛苦。
一头雾水的问道:“相公,你是今天累的难受吗?”
“……”
她道:“哪里累,我给你捶捶吧。”
所以能不能消停一会。
“……”
“砚泽,你睡着了吗?”
他不想这样放过她,得让她侍奉他这个做丈夫的:“我累了一天,腰酸背疼,你快给我捶捶。”
寄眉摸过来,开始给他捶肩:“我以前常给我娘捶肩的,她都说我捶的好呢。”
萧砚泽心道,瞎子除了做推拿还能做什么,回眸见她嘴角带着笑意,似乎从心底愿意侍奉他,于是没有口出恶言:“嗯,捏的是不错。
今天可累死我了,这么折腾女婿,我以后可不来了。
往后,你愿意回娘家就自己回来罢,我不陪你。”
寄眉道:“你不说以后接我爹娘去萧家养老么,那样我并不需要回县里来的。”
嘿,这事你记得还真清楚!
萧砚泽哼道:“你没吃晚饭吗?力气太小了,使点劲。”
寄眉恨他无理取闹,使出吃奶的劲儿,手上一狠,捶的萧砚泽呛了一口气:“咳!
咳!
你谋杀亲夫啊你!”
“你说用力的。”
她无辜的道。
萧砚泽觉得这妮子是有意的,故意折磨她:“捶完肩膀,再给我揉揉腰,捏捏腿。”
见她眉宇间闪过一抹愁色,冷笑道:“你在下人面前是少奶奶,但我面前,你就是一暖床捶腿的婢子,明白吗?”
“……明白。”
萧砚泽发现了欺负陆寄眉的乐趣,最爱看她颦眉隐忍的样子,憋屈的讨他喜欢,稍微抵消了一点□难平的痛苦。
等她累的手酸了,他才放过她,第二天晚上也如此。
—
终于熬过了端午,萧砚泽如同囚犯出狱,迫不及待的要离开陆家。
临走前,按当地习惯,娘家要给女婿女儿送夏天的用具,陆家没闲银子置办太好的东西,只送了几把蒲扇和一张凉席。
倒是素秋给自己娘亲做了冬日戴的昭君套,叫寄眉捎带回去。
踏上马车的瞬间,萧砚泽从心底高兴,见素秋姑姑哭的泪人似的,假惺惺的道:“您别哭啊,您要是想寄眉,我过段日子再带她回来。”
寄眉知道丈夫在胡扯,他是不会再带她回来了,她道:“娘,你想我的话,就去看看我罢,我等您。”
萧砚泽道:“这也行,祖母也常念叨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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