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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蒋井奎一计爆栗。
“你是皮糙肉厚耐风吹,两个娃娃咋说?”
“那咋办?”
蒋井奎使劲搔了搔头,“跟我来。”
就把人带到了一条低矮破旧的小巷,敲了一道狭窄的小门。
应门的是个七旬老妇,手里捧着盏昏暗的油灯,“大奎?你咋来哩?”
蒋井奎也换了一腔东北嗓,只道路过,想借宿一宿。
老妇并没多问,立即带人进了屋。
蒋井奎就低声和老妇说着话,大意是想麻烦她孙女来伺候许如凉一下。
许如凉急忙推辞。
蒋井奎瞧着,笑了笑,没说什么就走开了。
不一会儿又过来,“你睡那间屋。”
许如凉点点头,禁不住担忧问道:“我哥呢?”
打从进城后,许如净就没怎么说话,而且刚才进屋后,就不知道去了哪儿。
蒋井奎却以为她问许如净住哪儿,指了指前面:“他住这间。”
许如净突然从拐角后走了出来,“我妹妹和我住一间。”
“你害怕嗦?”
蒋井奎嘲笑不已。
许如净不理他,径自拉起许如凉走进前面的屋:“你睡里面,哥睡外面。”
就把许如凉抱上炕,“早点睡吧,今天累坏了。”
自己也和衣躺下,心里想着事。
刚才他去看过了,这简陋的小院,算上灶房一共才三间房。
如果他和许如凉各占一间,老妇和孙女一间,那蒋井奎他们就没地方落脚了。
虽然,那些大老粗没地方落脚,好像不关他的事。
可是,回想起在街上发生的那一幕,寒族兵士的军纪严明,深深地触动了他。
他好像也没那么讨厌这些大老粗,至少没到不能让他们安度一晚的程度。
“哥?”
许如凉不安地问:“你有心事?”
“嗯……”
许如净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沉默半晌,忽然翻身背对妹妹,幽幽地道:“如果哥想从戎,阿凉会支持哥吗?”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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