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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王杨秀清的喉头干,命令傅善祥趴到书桌上,背对着他。
傅善祥只好从了,杨秀清这才慢慢走过去办事,动作很娴熟,解开了傅善祥最后的遮羞布,像是剥完荔枝壳一样,见到了里面多汁的鲜肉。
过了一会,随着傅善祥一阵阵娇柔的尖叫——那绝不是悲惨的叫声,而是欢愉的喘息,杨秀清也渐渐进入佳境,大汗淋漓。
就在这时,佐天侯陈承容无意间走了进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幕。
佐天侯陈承容,是天国的第九号人物,他的地位,在天国仅次于豫王胡以晃。
这个人,加入太平天国很早,金田起义时就加入了,可他放弃高官的位置,甘愿在东王府里做下人,干什么呢?专职侍候东王的两个儿子。
杨秀清的性子大大咧咧,不是一个喜欢记仇的人。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为了天国江山的大局,在他手底下被处罚、失去官职的人多了,可当再次需要用人的时候,他从来没有因为某个人曾经受到过处罚就会看低他们一等,而是照常使用,用人不疑。
他的心很宽,也把别人想的和他一样。
所以他视陈承容为可信的心腹,委以上传下达的重任,他相当于东王府的“大管家”
。
但陈承容和杨秀清不一样,他马夫出身,个头不高,皮肤有点黑,心眼也很小。
陈承容表面上假装对东王杨秀清恭敬奉迎,其实内心早就想杨秀清死了,尤其是秦日纲牧马案后。
在秦日纲牧马案中,他被打了二百杖,下半身从此就像是不听使唤了,碰到女人都无力反应。
东王杨秀清泄完了,长舒了一口气,招手叫陈承容到跟前来,他的眼神充满杀气。
陈承容胆战心惊,生怕东王杨秀清怪罪,走到他的面前,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东王杨秀清却穿好了长袍,哈哈大笑,让他免礼,站起身来。
陈承容琢磨不透杨秀清的心思,战战兢兢地站了起来,两腿还在抖。
这时,杨秀清突然伸出手来,一把抓住陈承容的裤裆,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蛋蛋,问道:“说,谁让你进来的?你这里是不是很热啊?”
“小的不敢。
小的什么也没看见。
军务紧急。”
陈承容疼得要大叫起来,但是不敢出声,他见到东王杨秀清和傅善祥上演了活春宫,竟然也没什么反应,因为下半身已经被杖打坏了。
“什么军务?”
东王杨秀清见陈承容没啥反应,这才罢休,问陈承容道:“是北王韦昌辉和翼王石达开有消息了吗?他们率部众回到江西和安徽战场了吗?”
见杨秀清终于正常了,陈承容赶忙点点头,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回答说:“请东王殿下放心,北王接到你的命令,不敢在天京多呆一天,他已经带了一万人马连夜赶赴江西。
翼王部也没有在天京附近停留,带人赶回去了。”
东王杨秀清觉得,只要北王韦昌辉和翼王石达开不在天京,对他没有威胁,那么天王洪秀全就不敢拒绝他“万岁”
的要求。
于是,东王杨秀清朝着陈承容一挥手,说:“好吧,你下去准备一下,本王马上要去天王府见天王,商议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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