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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生死折腾,对方终于认输,顺利解救此女,众人无不松了一口气,目光中有了喜悦。
但是,秦漠然却敏锐的发现,雅麦迭貌似诚恳,但其眸子深处根本就没有大败亏输的不甘,反倒暗藏着几分戏谑的得意。
他的心不禁一沉,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修为失而复得,力量的感觉再次回到身躯,灿灵娇躯一震,眸子恢复了光彩。
不过,此女却是凄然一笑,嘴角殷红的血迹,更加衬托其面色的苍白:“灿灵连累秦漠然师叔以身涉险,当真是百死莫赎。
但是,妾身却有不得已的苦衷,不能跟随诸位师兄师叔离开。
还请见谅!
灿灵天生命苦,命运多舛,此生不能报答诸位的援手之得,惟愿来生再报吧!”
灿灵轻轻摇了摇头,众天符人的满腔喜悦顿时化作了冰凉,不明白此女究竟是怎么了,秦漠然以命搏命,好不容易为此女赢得了跳出火坑的机会,哪知此女却毫不领情,仍然要留在人贩子手中,难道此女真的是天生下贱,自甘堕落?
但是,待听灿灵说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的时候,众人仿佛明白了什么,赵权眉头一皱,示意灿灵回到天符阵营:“灿灵你且过来,不管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既然是天符门人,我天符的前辈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听得此言,灿灵心中的柔软被师门触及,热泪顿时夺眶而出,但却坚定的摇了摇头。
赵权见得灿灵神色,脸色顿时变得阴沉。
正欲再说些什么,雅麦迭却突然插言道:“此女中了血蛊,每年都必须服食特殊的药饵以镇蛊虫。
如逾期没有药饵服食,你道蛇兵死状就很凄惨么?真要说起来,甚至不及血蛊发作痛苦之万一呢。”
见众人神色不善的望向自己,雅麦迭赶紧摆摆手,苦笑道:“血蛊霸道之极,除非是元婴期的前辈,根本就无法驱动蛊虫。
雅某不过金丹后期的修为而已,哪里有玩弄血蛊的资格。
在下不过是敬佩秦老弟的智计,惺惺相惜,忍不住提醒一二,以免诸位好心办了坏事,非得让这丫头跟从,反倒坏了卿卿性命。”
雅麦迭之言,不尽不实。
不过,谈及血蛊之时,一干蒙面女修却无不露出了绝望与愤怒的表情,毫无疑问的是,这些女修皆被种下了蛊虫。
天符素以符箓之术而闻名天下,似血蛊这般邪性的东西,却并不擅长。
此即听得还有这般隐情,众人也是束手无策。
关键时候,秦漠然反倒冷静下来,一扬眉毛道:“血蛊之事,灿灵不敢明言。
必定是此事隐秘,贵方严令众人不得提及。
再说了,阁下跟我方并无交情,反倒打赌丢了面子、失了玄器、丧了手下,说起来还颇有几分仇怨。
以德报怨之事,秦某素来就不怎么相信,自不会天真的以为,阁下真的是敬佩在下而吐露血蛊这等隐秘。
说吧,阁下究竟有什么企图。”
听得秦漠然言语,雅麦迭一挑拇指道:“跟聪明人打交道,的确能够省略很多废话。
那么,雅某也就开诚布公的给诸君交个实底,这血蛊的药饵,我身上有一些,可以暂缓此女血蛊的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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