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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
惠妃又看了茶茶一眼,轻笑了声,转身离开。
我带茶茶回到晟平宫后,吩咐人好好照顾她,便又躺到了床上。
惠妃今天此举无非就是想告诉我,我这宫里,有她的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在她的监视之下。
这个下马威立的很足。
君墨来的时候,我正在想事,心不在焉的,没有给他行礼。
结果被他在受伤的腰背戳了戳。
我偏头,道:“惠妃开始动手了。”
君墨挑眉:“她怎么对你的。”
“她把茶茶拉去打了一顿。”
“那丫头成天说话不知天高地厚,教训一下也好。”
今天的事他来之前就听说了,宫里对惠妃是穆司府庶出这件事都心照不宣,私下讨论也不少,她倒知道从这上面下手,也算是聪明。
他没两句安慰的话也就算了,反倒嘲讽,我替茶茶感到不值:“要是茶茶知道她心目中敬仰的皇帝陛下在得知她受伤后还肆意奚落,我相信她肯定比被打了一顿还难受。”
“她可没你这么伶牙俐齿。”
“那她不知道被打多少次了。”
君墨轻笑出声:“那你为什么没被打。”
“她们打不过我。”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因为有朕给你撑腰。”
“好吧,你重新问,我重新回答。”
君墨义正言辞的拒绝了:“弄虚作假,朕不要。”
我真的不想理他。
君墨见我没了声音,伸手在我后腰揉了揉:“还疼么。”
“疼。”
“朕看看。”
说着,他就来解我衣服。
我被他吓得一骨碌坐起身来,连忙道:“刚刚是幻觉,已经不疼了。”
其实我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怕好的太快不符合外界对我柔弱的印象,所以还想再装上一段时间。
不过这对于君墨来说,根本不管用。
他黑眸里飞快闪过一抹笑意,翻身将我压住:“不疼更好。”
我还没来得及去仔细琢磨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他已经已经褪去了我的外衫,在我脖颈间埋首,张嘴一咬。
“皇上……”
他咬的更重了些。
我疼的气糊涂了,忍不住出声:“君墨!”
他不管不顾,继续咬。
大不敬之罪都不抵用了吗。
我没法,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小声开口:“……夫君。”
他微微抬头:“什么?”
我近乎咬牙切齿:“夫君!”
君墨眼里笑意更深,低头吻在我唇上。
待到他进入的时候,我大汗淋漓却忍不住问他:“皇上你在床事上都喜欢别人叫你夫君吗?”
这癖好还真是不同寻常。
他脸色一沉,又咬了我一口,随即加重动作。
后半夜,有公公在屋外急声呼唤,似有大事发生,君墨穿衣起身给我盖好了被子才离开。
我翻了一个身,刚要继续睡的时候,窗户外却传来极其细小的一声。
凌厉的剑风从身后袭来,我快速滚到了床脚,看着蒙着面的黑衣人,冷了声音:“你是谁派来的。”
黑衣人没有回答,手腕一转,剑刃直直朝我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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