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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青,我的心跟他的声音一样,叮咚作响,这个人到底有多见不得人,为何我眼晴一看不见他就出现?
如此类似,我已经记不清是第几次了!
齐惊慕声音淡淡唤了一声:“羌兄,别来无恙!”
咣当,我脑子轰一声作响,南霁云认识羌青,称他,羌兄,现在齐惊慕也称他,羌兄……
这个羌青神通广大的在姜国太医院做太医,和南疆王称兄道弟,又和北齐太子熟唸无比……
羌青道:“姜国一别,齐兄这都坐上北齐的太子了,着实可喜可贺,羌某来的突然,没有什么可送的,就替齐兄诊治一下姜国的公主!”
齐惊慕言语之间带了些抗拒,:“羌兄大驾光临,岂能劳烦羌兄,我已吩咐人行了太医,不多时就会来了!”
羌青笑若泉水,沁人心神:“齐兄太客气了,我本来就是大夫,救死扶伤天性,更何况这姜国的公主已经痛得满地打滚,这可是齐兄第一个孩子,若真不小心,会留下终身遗憾的!”
我屈膝弯了腰,小声问姜翊生:“羌青,你怎么看?我在南疆也遇见过他,我当初逃离姜国的后宫,也有他的帮忙!”
姜翊生闻言,静默片刻,漠然的回答我:“强,非常强大,齐惊慕和南疆王加起来,都没有他强!”
这么高的评价,在姜国的后宫中,姜翊生见过羌青短短的数面,却给我这样高的评价,我对羌青太过越来越好奇了!
姜翊生许是见我在思量,冷冷地问道:“怎么姜了,到现在还没有见过他长的什么样子吗?”
我机不可察的点点头:“是,姐姐不知道他长的什么样子,对他姐姐只闻其声,未见其人!”
姜翊生不在说话,握我的手紧了紧,我错觉得以为他不把齐惊慕放在眼中,对南霁云毫不留情的言语相伤,却对这个羌青很很在意,很紧张。
羌青的好意,齐惊慕无法拒绝,模糊中,我见羌青蹲在地上给欲给姜颐和诊脉施针,姜颐和却一把推开他,把手放在怀中,嘶叫着:“你是什么人,竟然想害本宫?惊慕哥哥,这些人都要害本宫,害本宫腹中的孩子!
惊慕哥哥,你倒说声话啊!”
羌青笑着安抚道:“姜国公主,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曾经在姜国的太医院官做院判,我不会害你的,更不会害你腹中的孩子!”
姜颐和闻言,更加惶恐:“是你,是你……这一切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是不是,你想害本宫,想害本宫的孩子!”
“这是什么话呢?”
羌青不急不慢的说道:“我是大夫,是病人都会救,怎么会害你呢?你瞧……你正在流血,如果不赶快施针,你的孩子真的会保不住的!”
羌青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姜颐和声色渐缓……
过了半响,姜青起身道:“齐兄,怕你要失望了,你未来的太子妃可没有什么身孕,不过是癸水延迟三个月一次性爆发,血流不止而已!”
癸水?
姜颐和会傻的连癸水来不来都不知道吗?
羌青的话硬生生的让我听出另一番意味来,他似乎在帮我,暗自摇头,一下子被我否认掉了,他没有立场帮我!
齐惊慕声似寒冰,一下子对着姜颐和冷言道:“颐和,你并没有孕?一直在骗我?”
姜颐和先前所有的癔症一下,全好了,哭着说道:“惊慕哥哥,颐和没有骗你,颐和看的大夫,大夫都说颐和怀了身孕,有月余!
一定是这个庸医,他什么不懂,尽是瞎说!”
齐惊慕却是下了逐客令道:“羌兄,抱歉,我这边有些家务事要处理,改日请羌兄上府一叙!”
羌青正如他来时一样,声音翩然:“那我这边就先行告辞了,齐兄,待你大婚之际,不醉不归!”
“羌兄,请!”
齐惊慕让道道。
羌青没走,反而问我道:“殿下,你不走吗?虽然我的医术不怎么滴,哪怕一双眼睛瞎了,也是能瞧得好的,只不过诊金贵了些!”
“翊生!”
我低声对姜翊生道:“我们走吧,不要打扰北齐太子,跟你姐姐相叙家常!”
姜翊生牵着我,羌青却是牵着我另一只手,“殿下,紧闭双眸,不然眼睛可能会瞎哦!”
我狠狠的眨了两下,有那么一瞬间的清楚,看见羌青似笑非笑的眼,想看一个好玩的猎物一样望着我。
瞬间过后,他也就模糊不清了,我仍然没瞧清楚他是什么样,只能闻见他身上淡淡的药香,仿佛他真的像他口中所说的那样,他只是一个大夫,一个救死扶伤的大夫。
“不劳你!”
姜翊生身体一拧,隔开了羌青牵我的手,拉我阴冷道:“姜了,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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