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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染动了动唇,没说话。
她想起白若凌,那个家伙总是很强势又特别霸道。
可她每天早上打电话来的语调,又总让人觉得舒服。
亲吻也好,抚摸也好。
寒染好像根本就不排斥白若凌的接近,她的眼睛有时冰冷有时温柔有时又像喝醉了那样迷离。
她的唇很软,固定的水果味唇膏,清清甜甜的。
天!
她都在想些什么!
白若凌那个死家伙才不会那么好,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寒染使劲儿拍打着自己的脸,试图清醒过来。
“后悔就后悔,人生在世的,后悔的事儿多了去了!
失了东家找西家,有什么可值得后悔的!”
“是么?你确定?万一白若凌对你是真心的呢?你会不会也就那么错过了呢?”
林清越笑了起来。
有些话,差不多点到为止也就够了。
她很少在感情上面劝点别人,这是第一次,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果然,被林清越这么一说,寒染的态度立马软了下来。
“切,她...她怎么可能对我真心,就是报复罢了。
那种家伙,最是没良心的!”
“所以,你到底要不要主动打电话联系呢?”
“再说吧,谁知道她这会儿跟哪位漂亮美眉亲热呢。”
越想越窝火,寒染从背包里拿出一个造型相当卡通的u型枕,枕着它躺了下去:“今晚我睡你家客厅就行,不用管我了。”
“...”
洗过澡,林清越把客厅的空调调成睡眠模式,又给寒染加了一条薄毯。
“如果睡不舒服,就去床上睡吧。”
她丢下那么一句话,拿了两罐冰啤酒去了阳台。
睡前喝酒,这种习惯从遇见柳清鸢那天起已经渐渐改掉。
只是现在,面对着整日空荡荡的公寓,林清越快要溺死在这样的孤独当中。
她太想念柳清鸢,也太想见到她。
《女人江山》明天就要开机,柳清鸢那边儿的戏还差最后几个镜头。
就快见到她了。
林清越望着夜空里稀疏的星星,一罐啤酒已经灌进了胃里。
苦涩的,冰凉的,又有一丝莫名的甜。
她又喝了一罐,呼吸间尽是淡淡的酒气。
如果清鸢在身边的话,她一定会阻止的吧?或者,拿掉了多余的那一罐,只许她浅尝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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