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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死了……”
怕她一会儿真不分场合的把裙子脱了,少爷急忙摔上车门,绕过去开车。
车子开动后,晚风灌进来,吹走了她身上的燥热,没多久她就歪在车里睡着了。
下车的时候,少爷试过把她叫醒,可是失败了,只好抱她上楼,到家不敢停留,直奔二楼的浴室,把她扔在里面,打开水龙头。
“你下次再这样试试,我保证把你扔在外面。”
想起她上次喝完酒第二天就大病一场的事,他心里就算有一万个不愿意,还是把她从水里捞出来,耐心的帮她把头发吹干。
“不会喝酒你逞什么能,桌上那么多酒,你非挑度数最高的,不把自己灌倒你心里不痛快是不是?再有下一次,我就把你泡在酒里,让你喝个够……”
心烦气躁的碎碎念了一阵子,他帮床上酣睡的女人掖好被角,关了灯走出去。
走在楼梯上就听见芸豆的声音,筋疲力尽的男人抿着薄唇想骂脏话。
站在楼梯上沉淀了一下心情,他慢腾腾的下来,拿着狗粮袋子走到笼子跟前,把芸豆面前的空碗装满。
“我以为你最烦人,现在发现,她比你还麻烦。
明天她醒了,我该怎么教育她?”
狗粮在前,芸豆根本看不到他,只顾埋头吃东西。
看着这个小白眼狼,少爷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终于理解“宠物随主人”
这句话的意思了,芸豆和余曼简直一个德行。
半夜的时候,醉酒的人醒了一次,闭着眼摸到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毫不犹豫的走错了屋。
因为担心她晚上需要帮忙,少爷睡觉前特地将两个卧室的门打开了,这倒是为她敞开了方便之门。
四周的床垫突然弹了起来,睡梦中的男人被吓得睁开眼,惊魂未定的坐起来,一开灯见躺在床沿边上的女人,他的脸色瞬间从白转青,下意识抬腿想把人踹下去。
对危险浑然不觉的余曼蜷着身子,粉色浴袍松垮垮的挂在身上什么都遮住,少爷盯着她看了两秒,还是把腿放下来了,弯腰握住她的手腕把人拽到床中间来。
“晚上安分点,别逼我把你踹下去。”
这一晚,她倒是没再闹,睡到中午才睁眼,醒来坐在床上一脸茫然的揉着隐隐作痛太阳穴,眼前闪过三个问题: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嘛?
“醒了?”
听到声音,她猛地抬起头,看见门口立着一个男人,定睛一看吓蒙了。
“醒了就赶紧从我床上滚下来!”
少爷的一声叱喝,吓得她连滚带爬的往下走,爬到一半发现身上没穿衣服,尖叫一身后又爬回被子里瑟瑟发抖。
“我、我的衣服呢?”
“浴缸里泡着,等我。”
丢下这句话,他抄着手转身出去,过了几分钟拎着两条干净的长裙进来扔到她面前。
“自己选。”
盯着床上的裙子,她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犹豫半天还是讲了。
“没、没拿内衣。”
“你担心我偷看?呵。”
大清早又被他鄙视了一遭,余曼咬咬牙随便选了条裙子套上,麻溜的爬下床抱着另一条裙子从他身边跑过去,进了对面的卧室立马关门上锁。
换好衣服出来,发现少爷还站在门口,她扶着门神色紧张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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