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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旁边赵雪想了想,说道:“可是,既然赵浮他们坚决反对韩馥出让冀州城,如今又让他长子送出印绶,那赵浮他们难道不会横加阻挠吗?”
陈诺点了点头,欣赏的看了赵雪一眼:“你说得对,但他会找其他借口,不需将真实目的透露给他人。”
赵雪摇了摇头:“可他毕竟是韩馥长子,想在此关键时刻,韩馥长子突然离城而去,就算再多借口,也必引起赵浮他们注意的呀。”
陈诺倒是没有想到赵雪心细如发,跟他哥哥一样聪明,欣慰的点了点头。
面对众人疑惑的眼神,他也不得不解释说:“所以让韩馥长子出城送印那只是个幌子,目的是吸引赵浮他们的注意力,就像是我跟孙轻混进冀州城前,在城外所布的局一样,不过是迷惑敌人,以达到我们自己的目的罢了。”
众人一听,十分不解的问:“那我们该如何得到冀州印绶?”
陈诺神秘一笑:“这个嘛……大家不用再问了,过两天你们自然就知道了。”
两天后,韩馥长子突然出城的消息传到了赵浮他们的耳朵里。
赵浮十分不解,他找来程奂商议此事。
赵浮因为前两天的事,不但对陈诺痛恨不已,也已经对韩馥产生怀疑了。
因为就在当天,据他派过去保护韩馥的探子得知,韩馥那天在府上突然接见了两个神秘的人。
虽然不知道这两人的来历,但也足以让他们心悸。
为此事,当天晚上他邀上程奂借故到韩馥府上,想要旁敲侧击探测底细。
他们两个互相配合,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最后消息没有探到,倒是吃了一肚子的闷气。
韩馥在之前他们进城时虽然有些不愿意,但也是委婉表示,但此次他居然说话硬气许多,也比较刺耳,这让赵浮很是不爽。
赵浮沉下脸来:“在此关键时候韩使君突然派长子出城,走得如此匆忙,而且是开南门而去,他是想干什么?”
程奂捋须分析:“听说袁绍为了声援陈诺,已将朝歌清水口的驻军统统移驻黎阳,以此来阻挡其他方面的压力。
黎阳就在我冀州南面,而韩使君长子此刻突然开南门而去,难道他是……”
说到这里,看向赵浮。
果然,被程奂一说,赵浮的脸色变得铁青:“不错!
韩使君这要是出卖冀州,让他长子奉印给袁绍啊!”
他当即喝令,让部下准备人马追回韩使君长子。
等到士兵下去,赵浮左右踱步,捶胸而叹:“想我赵某为冀州之事夙夜不寐,加紧布防,操练士卒,为的是迫不得已时遵听韩使君一声号令,然后就与那狗贼袁绍誓死斡旋到底!
可叹的是,我们在这边没日没夜的努力,而韩使君却在旁边拆我们的城墙。
若不是我等早些发现,险些让他将冀州印绶送到袁绍手中,那我冀州就真的完了!”
赵浮说到动情的地方也当真是痛哭流涕,引得旁边程奂也是一阵摇头叹息,跟着抹泪。
两人这边互相叹息安慰着,突然门人送来一封紧急信函,乃是张郃从武城让人送来的。
程奂等赵浮看完信,便问赵浮:“信上说些什么?”
赵浮脸色变了变,说道:“张将军说他虽然身在武城,但他一直关注着冀州这边的变化。
他也知道了前两天的事情,并且已经派人暗中监视城外袁军的动向。
说来,张将军如神人一般,他居然已经猜到韩使君或许会派人出城的事情。
并告诉我们,阻挠可以,但不必要将精力全都放在此人身上,让我们同时不要忽视了韩使君。”
程奂想了想,猛然击掌叫道:“对呀!
赵将军,不是张将军提醒,我们差点上了这个贼子的第二次大当了!”
赵浮不解的放下信函,看向他:“这是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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