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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诺自然知道在此前他韩馥就曾经跟公孙瓒打了数战,人家公孙瓒可是以抗击乌丸起家的,乌丸那么难对付公孙瓒都轻易摆平了,韩馥这个庸才手上虽然有人也不知道用,怎能不每战必败?
韩馥也许是被公孙瓒给打怕了,这才在袁绍提出让他接管冀州的事情上不但不怒,反是有所动摇。
只是韩馥有此想法,到底奈何不了部下坚持不退让,这才是韩馥苦恼的地方。
陈诺轻轻一笑,抓起酒盏,发现空的,只好重又放下。
韩馥此时似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也并没有觉得任何不妥,立即给陈诺空盏斟满酒。
陈诺告谢,韩馥则眼巴巴的看着陈诺喝下,急迫的想要从他口里找到答案。
陈诺放下酒盏,缓缓说道:“公孙瓒占据幽州,手上握有重兵,又有王牌之师白马义从,的确难以对付,我也知道使君正为此头痛。
可以说,如果没有公孙瓒,这一切问题也都不是问题了,他才是冀州的祸心。”
韩馥长长叹息一声,谁说不是呢!
“不过使君勿忧!
我此来,正是为了此人。”
韩馥眼睛一亮,赶紧问道:“哦,你有何妙策?”
陈诺神秘一笑:“公孙瓒虽然厉害,但他双拳难敌四手。
我们可以在他后院点上一把火,给他找一个敌人,这样公孙瓒自顾都不暇,还有什么精力袭扰使君大人呢?”
“后院?”
韩馥捋起胡须,眯起眼仔细想了一想:“你是说乌丸?”
陈诺笑道:“我听说早在先时,辽西乌丸曾与渔阳张纯等起兵背叛朝廷,张纯自称弥天将军、安定王,攻略周边。
公孙瓒虽然左右出击,降服属国乌丸,但却对张纯等势力无能为力。
最后还是朝廷派太傅刘虞为幽州牧,诱斩张纯。
张纯败后,公孙瓒再次出击,乌丸溃散,到如今都已经不能形成气候,对公孙瓒自然形成不了威胁。
不过,必要时也可以不妨一用。”
韩馥听他这么一说,算是否定了。
他仔细一想,问道:“不是?难道是刘虞刘太傅?可他向与袁绍交好,袁绍正利用公孙瓒向孤逼宫呢,他只怕不会为孤得罪袁绍。
更何况,刘太傅他自视甚高,未必会为我所用。”
陈诺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刘虞。
刘虞先时是朝廷任命的幽州牧,但幽州实际的控制权在公孙瓒手上,公孙瓒有兵。
刘虞虽恨公孙瓒跋扈,但也没到翻脸的地步,怎肯为了他韩馥得罪公孙瓒?
“哪到底是谁?”
眼看韩馥急了,陈诺也不卖关子了,笑道:“使君难道忘了,当年黄巾之乱后,虽然张角等被朝廷征灭,但各地的反抗仍是不断,有不灭反增的趋势。
就是河北这一带,到如今那也是不太平啊,只怕冀州在他们手上都吃了不少苦头呢。”
韩馥脸色一变,陈诺这么一说,他是明白了过来。
他突然站了起来,声音因情绪的激动而不觉抬高:“你是说那帮黑山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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