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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文翰,你太牛了,夫子给了你满分哎,我可一次满分都没得过。”
高成岗将手臂勾搭到唐文翰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李子文,李文君你们说是不是啊?”
李子文爽朗一笑:“可不是,要是我爹知道比我年幼好几岁的孩子都这么强,还不知道怎么用藤条抽我呢。”
李文君也是附和地点点头,不过仔细看,却能发现眼底深处闪过的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他笑笑道:“唐文翰是不是有什么秘诀啊,跟大家伙分享分享啊。”
“这个能有什么秘诀,多花时间背诵呗。”
“哈哈,《百家姓》是众所周知出了名的拗口,你肯定是发现了什么规律。
喂,大家都是同窗,别藏着掖着了。”
李文君故作神秘地挤眉弄眼。
还文君呢,白瞎了个好名字,都说了全靠努力,还不依不饶的,唐文翰有些厌烦,他们两人和高成岗是朋友,也是班上最小的三位,酒理所当然地凑成了一堆,不过现在加上他,变成四人行了。
“好了李文君,人家不说了全靠背诵吗,干嘛问东问西个不停啊,还秘诀呢,真幼稚。
有这个时间不如回家多温习,夫子明天还要抽查呢,你不会还想挨板子吧?”
唐文翰还没开口,高成岗就帮着呛了回去。
“谁幼稚啊,高成岗你给我说清楚!”
想起手心火辣辣的刺痛,李文君有些恼羞成怒。
“当然是你了哦,不就看唐文翰年纪小却比你强,不服气呗,当谁是瞎子啊。”
高成岗不屑地撇撇嘴道。
得,这位也是心直口快,不过,他喜欢。
上学第一天就惹事,别人还指不定怎么想呢,所以在李文君继续回呛之前,连忙打着圆场道:“以后咱们日日在一起,有什么秘诀难不成还看不出来?”
李文君偏头想想,觉得也对,这才愤愤地闭上嘴巴。
高成岗拍拍唐文翰的肩膀道:“说得对,等会去我家学习吧,我差人去你家报个信,对了,你家住哪儿?”
这时,李子文和李文君才真正惊讶起来,高成岗的爹是高主溥,县衙三把手这件事在书院里是公开的秘密,像他们和小胖子做朋友或多或少是得了家里指示的,但与他同窗几年,也从没受到过邀请,这唐文翰到底有什么魅力,让小胖子对他一见如故?
当然了,唐文翰是新丁,初来乍到,还不晓得新交小伙伴的背景,但见另外两人的面色突然一变,直觉这里面有事儿,,但也假装没看到似的说:“不好意思哦,可能不行,我家在青石镇下面的土坡里,远着呢,下次吧。”
这下连高成岗也吃惊起来,观唐文翰的粗布衣衫,也清楚他的家境怎样,但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对方竟然出自农户啊,不是开玩笑的吧,但见对方一脸坦然,也不像是信口胡诌的。
难不成是地主之流?也不能啊,李子文的爷爷就是地主,瞧瞧他的穿着打扮,可甩了唐文翰几条街去。
还是说如今农户日子变好了,手头宽裕了,都有余钱送孩子上学了?想想爹前几日的忧心忡忡,高成岗只觉得脑子有些混乱,每年四两的束脩对他们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农户来说,好像是很大的一笔银钱吧?
算了,苦思无果下,他索性不再去想,不管如何,反正新同窗难得对他胃口:“那行吧,下次跟你爹娘说好,就住我家。”
“行,”
唐文翰也是特别爽快。
“翰哥儿,儿子,”
刚出院门,就见景氏在不远处兴奋地对他招手。
“娘,你怎么在这,爹呢?”
算算从中午到现在都过去五六个小时了,他娘难不成一直在这等着?
“你爹先回去了,地里还有些草没锄完。”
“你怎么没去店里坐会,一直站着多累啊。”
唐文翰已经确定对方一直在门外等他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接送。”
“又开始装大人了。”
景氏顺手接过儿子手里的书袋笑笑道,怎么可能会累,儿子进入了他们以前需要仰视的地方,心里自豪着呢。
见到唐文翰的娘,三人才终于确认之前对方的所言非虚,他们这位新同学虽然着粗衫,但好歹是新衣,他娘可就寒碜多了,外衫上赫然打了两个大大的补丁。
高成岗恭恭敬敬地打着招呼;“伯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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