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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盛拿过来一按显示屏,上面留言道:“半个小时候我到县上,徐天娇。”
虽然转业了,冯盛还是有些留恋自己这身四个兜的干部军装,所以就经常穿着。
想到徐天娇快要到县上了,他一高兴就忘了换衣服,就带着母亲提前准备好的东西,就在路边挡了一辆长途车前往县城。
当冯盛摇摇晃晃地找到县委书记徐天娇的住处的时候,徐天娇已经到家了。
按门铃后,徐天娇开门看冯盛脸红彤彤的,满嘴的酒气,就说,“快进来吧,喝多了?我给你泡杯浓茶解解酒。”
放下手里的东西,冯盛便倒在沙发上呼呼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冯盛突然就醒了,确切地说是被流水声吵醒的。
冯盛慢慢地坐起来,脱掉了身上的棉大衣,然后站立起来走向流水声的方向。
当冯盛走到卫生间的时候,隔着玻璃门他隐隐约约地看到一个妙曼的身姿,时明时暗,时高时低。
看着看着冯盛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很干,使劲地咽口水,但是还是很干。
冯盛有冲进去的冲动,然而他不想用强,这样只能让徐天娇反感。
他深知徐天娇的脾气,只要她乐意,就是让她去死,她也毫无怨言。
如果是她不乐意的事情,你就是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再说了,徐天娇和冯盛同时出国执行过特殊任务,她的功夫不在冯盛的之下,用强只会两败俱伤。
这时冯盛才看到玻璃门把手上挂了两样东西,一件黑色带花边的胸.罩,一条很性.感的丝质花内.裤。
突然冯盛看到徐天娇转过了身来,他以为徐天娇要出来,所以就往边上躲了一下。
徐天娇不知道是否看见了冯盛,冯盛不得而知。
顺着门缝的打开,冯盛看到了徐天娇的全身,她的脸美丽如花,她的奶峰波涛汹涌。
在举手投足间,冯盛看到了徐天娇胳膊上和腿上的肌肉块,那是经常刻苦训练的结果。
冯盛看到一只手从卫生间的玻璃门逢中伸了出来,把挂在外面的胸.罩拿了进去戴上。
等这只手再次伸出来拿花裤.头的时候,在玻璃门移动的时候,这个花裤.头轻轻地掉落在了地上。
冯盛处于好心,想把这个花裤.头挂上去,但当他刚拿到裤.头的时候,卫生间的门被推开了。
冯盛吓了一跳,快速一闪向客厅走去。
这时徐天娇一边用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一边往外走出来,穿了一件长绵睡衣,腰紧紧地扎着。
看冯盛一脸慌张之色,徐天娇面无表情地问:“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
一语惊醒梦中人,冯盛闪电般地把手中的东西塞进自己的裤兜里。
徐天娇走到冯盛的跟前,用犀利地目光探寻地问道,“你的裤兜里刚装进去的是什么东西?鼓鼓囊囊的快掏出来。”
冯盛结结巴巴地回答说:“没有啥东西,你看错了。”
这是冯盛有生以来最窘迫的时刻,他不想让别人看轻自己,但此刻自己的行为连自己都无法解释。
徐天娇一步步向冯盛*.近,冯盛只得后退。
“听口令,立正——”
由于五年时间的部队训练,冯盛一听到口令,马上站住了,而且站的笔直。
这时徐天娇走到冯盛的跟前,从他的裤子口袋里拿出了一条很性.感的花裤.头。
此时的冯盛有些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如果现在有个地缝他也想钻进去。
他羞得满脸通红,“天娇,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是这样的,我看它掉在了地上,就把它捡起来,刚想挂在门上你就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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