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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嘴上却说:“没有啊,我在看杯里的酒。”
蔚蓝蓝大大方方地说:“看你,一点都不会说谎,帅哥偷看女孩子有什么值得不好意思的?”
她用手撩了撩耳鬓边垂下来的一缕松散发丝,又说:“你爱看就让你看个够,不过有外人在的时候不准这样傻傻地盯着看——”
又是一声清脆的碰杯声......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长颈瓶子里的酒只剩下二指高,蔚蓝蓝依然能将那只高身的深咖啡色酒瓶握在手中,丝毫不差地将酒平分到两个高脚杯里,然后吧酒瓶稳稳放到柚木地板上。
直到这时,她才稍显醉态半躺在靠背椅上,瞅瞅酒瓶,又瞅瞅王斌,以半开玩笑的口吻说:“你像这酒瓶,那么高,那么帅——”
王斌此时也有些醉意朦胧,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他顺着她的话回答:“不,像你,像一只美丽的白鹤!”
听到他这么说,蔚蓝蓝放下手中的酒杯,动情地站起身来朝王斌走过去。
她亲昵地从王斌的双手轻轻抱住他宽阔的双肩,俯下身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
她伤感地说:“我要是一只白鹤,也不过是一只孤独的雌白鹤,你是不是我盼望的那只威武的雄鹤?”
……
第二天,回想起昨天自己酒后狂热的越轨举动,他感到非常内疚。
他好几次想要对她说声“对不起——”
她好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似的,制止他说:“别再说了,把心思用在工作上,别让我失望——”
她带着体温的手掌温柔地拍在他的臂膀上。
那一刻,陆尚飞又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巴黎香水味,昨天下午的情景又闪现在脑际,他克制着强烈的冲动才没有把手再次伸向她丰润的胸前。
打开股票交易的账户,王斌吃惊地发现:账户上套现的四百多万元突然不翼而飞了。
他寻思着,这个企业只有蔚蓝蓝一人掌握着将股市里的钱转到银行的密码。
钱无疑是让她给转走的。
让他感到困惑的是,蔚蓝蓝为什么急着要将钱转走?又将钱转到了那里去了呢?他想到自己不过是一个助理,一个操盘手,是无权过问这些的。
再一想,那些钱是蔚蓝蓝的,她将它们扔到河里听声响也不关自己的事,心绪才稍感安稳。
只是晚上依然噩梦不断,与她在一起时,她那张韩剧女明星般漂亮的脸和她身上的法国香水也激不起他以往的亢奋感觉。
蔚蓝蓝察觉到王斌对她的态度的变化,对他更加客气,有礼貌,脸上总是带着信任的微笑。
他在操盘时,她还有意无意地用柔轻的身体紧紧地靠着他,以赞赏的口气夸奖他:“你都快变成股神了!”
蔚蓝蓝越是这样,越令王斌感到不安。
直到十几天后,蔚蓝蓝拿着一份草拟的新闻稿,优雅地斜并双腿坐在他的对面,告诉他一条即将向媒体发布的一条“利多”
消息。
他心中的疑窦才豁然冰释。
新闻稿上赫然写着:“‘双狗中药厂’斥资四百万元携手市民族医药研究所共同开发新药......”
次日,“双狗股份”
的股价应声飞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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