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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知所措,可能有些走神了才会被安娜这样问,“我只是要去谋求一份工作但是我的面容……”
我只想到了这样的回答,想勉强搪塞过去。
“您……”
“是吧,我这样的面容谁看了都会反感吧。”
话已至此,我只能说下去,但愿话题会转移到别的地方。
“您等一下,我给您一样东西。”
安娜似乎想起了什么,转身在壁橱里翻找着什么,“啊,找到了!”
安娜拿出了一副墨镜,不,好像是面具。
“这是?”
“这是我为曾经那个爱过的人准备的,以前天真的想如果他在很遥远的地方突然想起我,会不会流下眼泪啊,那样的话就戴上这个面具不要让其他人看见啊,不然会被兵团的人嘲笑的,特别是他那样的英雄。”
安娜的眼神有些飘,她的思绪好像去到了梦想中的远方。
“安娜……”
这是我极细小的声音,我的理智告诉我这是我有生以来最小的声音,但是它仍让我自己听的那么真切,除了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名字我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没有遗弃那段记忆,却将它视为珍宝一般的封存于自己的内心深处,这是何等的勇气和意志力。
看着她柔弱的身躯,实在想不到她对命运、对生活如此的坚强。
“斯派克先生您怎么了?”
安娜看到了我的窘态,问道。
“我……”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觉得眼泪随即就要夺眶而出,我的鼻子也有些不畅,是那种憋屈的难受。
我深呼吸了几次,没有任何好转,也发不出什么声音。
“没关系的,斯派克先生,人总是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不幸,就像我一样,也像您脸上的伤疤一样。
那些过去苦痛的记忆不是为了让我们一直痛苦下去,而是希望我们知道曾经有多痛苦,现在有多幸福,对吧!
这个比墨镜大一些的面具像护目镜一样,正好能盖住您的伤疤,鼻子和嘴巴也能露出来,不影响说话和呼吸对吧!”
安娜似乎以为我是对伤疤的痛苦感涌了上来吧,她就像慈母一样的柔声安慰着我。
“谢谢。”
我咬住了嘴唇吐出了两个字,拿过面具三下两下戴在了脸上,之后赶紧起身走出了安娜的家里。
我真怕像曾经脆弱的时候那样,一把扑进安娜的怀里哭个痛快。
可是现在的我不能,我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说。
我已经竭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感了,只是来到她家已经是最大的妥协了,我不能越界,在帮她还清债务后,在她过上平静的生活后,只做个邻居吧,不要再有,一定不要再有什么交集了。
我的身后恩雅的声音还在向安娜嘀咕着:“妈妈,那个叔叔怎么哭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经过基因改造的我听力异于常人。
继而我也听到了安娜的回话:“那不是哭泣,那是……”
后面的话便听不清了,我确实走的很远了。
漫漫人生路,过关斩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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