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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娘脸一沉,问道:“赵大海家的闺女,赵秀秀?”
“嗯,”
老二有些不敢抬头道,“她初中毕业,教小学没问题……”
“不行!”
苏老娘断然拒绝道,“我管她能不能教小学,这工作是小妹给你大哥的,不是给你还人情的。
有本事,你去镇上给她找个工作,没本事就别打你几个兄弟的主意。
老四,去叫你大嫂。”
老二有些颓然地塌了双肩。
老四迈出去的脚,又收了回来,扭头看向苏老爹。
苏老爹磕了磕烟灰,咳了声,看向老二:“上山开石引水,是你提议的没错,可这最终的决定,是咱村老老少少共同表的态,县里也是签字点了头的。”
“大海出事,咱家也不是没出钱,就是粮食,先前的咱就不说了,今个儿我又让你大哥背了半袋洋芋、十几斤荞麦面送去。”
“你重情意,就像你娘说的,送你自己的东西可以,没得糟蹋了你妹妹的一片心意,寒了你大嫂的心。”
该说的说了,能不能想明白看他自己,儿子都这么大了,还能管他一辈子不成。
苏老爹冲老四摆了摆手:“唤你大嫂过来。”
眼见老四就要迈步出门,老二一急叫道:“大海哥他是为了救我,才炸没的腿!”
屋内陡然一静,大家不可思议地齐齐看向老二。
“你说啥?”
苏老爹哑声道,“你再说一遍。”
所有的事,一旦开了头,再说好像也就没有那么难了:“那天下暴雨,我为了能在预测的期限内完成进度,就吊着绳子爬下山壁埋炸·药,大海哥不放心我,跟了下去,炸·药受了潮,第一次没点燃,我过去又点了一次,还是没点起来,雨越下越大,我就有些急,把受潮的引线扯去一截,再点……引线燃的太快,没等我拽一下身上的绳子示意上面拉我上去,就炸了……大海哥扑过来把我护在了身下。”
苏老爹哆嗦着手拿起烟杆吸了一口:“回来你怎么不说?”
“是大海哥不让说,他怕我说了,上面会觉得我能力不行将我撤下,暂停了工期。
大家伙在山上没日没夜地干了一个多月了,这会儿停下,我们谁也不甘心!”
老四拿着工作名额轻叹了声,放在炕桌上:“让赵秀秀过来选吧。”
老大点点头:“应该的,咱家欠人家爹一双腿呢。”
炸·药在赵大海背后炸开,上面听到动静正好往上拉了下绳子,要不然就不是炸没了一双腿了,而是一条命。
老三张了张嘴,跟着点了点头。
苏老娘的手伸进针线篓,摩挲着闺女写在信封上的字不吭声。
苏老爹吧嗒吧嗒抽了几口烟,对儿子吩咐道:“老四去叫你大嫂,老三去赵家一趟,叫秀秀和她娘过来。”
两人应了一声,齐齐出了屋。
苏家没分家,窑洞连在一起,老四没走两步就到了大房门前,他敲了敲门:“大嫂,爹叫你。”
季秋婉想着小妹寄信回来了,这两天家里肯定要寄东西过去,遂正在收拾给苏梅做的小衣、月事带,给她和小黑蛋做的鞋、鞋垫。
季秋婉闻言,拿块深蓝色的布将东西飞快地一包:“来了。”
小闺女见了,不由叫道:“娘,那布你不是说给我大哥裁件中山装在学校穿吗?怎么又给小姑了?”
“你哥一个男娃,穿那么讲究干嘛。”
“你嫌我哥是男娃不讨喜,那我呢,我不是女娃吗?怎么也没见你疼我比我姑多两分。”
“你有你小姑长的好看吗?”
季秋婉下炕穿鞋,展了展身上的衣服,拎起包袱一边出门,一边回头撂了句,“别总是跟你姑比谁更受宠,有能耐跟你姑比比嘴甜手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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